够!直!接!
其实贺度和尤迢迢绯闻传来传去, 还当孩子的什么干妈,网友就基本默认两人有情况了,只待官宣。
没想到官宣还没等到, 先等来贺度的这条评论。
【啥意思?这就承认了?】
【感觉承认了,又没完全承认哈哈哈】
【中文十级的我理解是贺度还在追求尤尤当中】
【整了半天, 我哥还没追上, 尤迢迢我劝你善良, 这种男人打着灯笼都难找啊】
【尤尤干得好,想追我家女神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打孩子牌也没用】
……
“你爸爸太……坏了。”尤迢迢本来想说太狗了, 顾忌到俩崽崽就坐在身边,话到嘴边换了个词。
《半妖》已经正式杀青,尤迢迢连拍两部大戏,这次给自己放了个假休息一下,这可乐坏了俩珍珠精,天天嚷着要见妈妈。
于是尤迢迢和贺度商量了接送孩子的时间,一三五贺度接,二四她接回家,周末一起带孩子出去玩儿。
不过这个时间表定了个寂寞, 因为某河蚌精根本不遵守,就算轮到尤迢迢接孩子, 他也要跟来蹭饭。
这不,吃完饭四个人坐在沙发上一起看《惊华梦》, 还在放广告的时候, 尤迢迢无聊刷了一下微博,就看到了贺度刚才发的宣传和评论。
俩崽崽坐在大人中间,贺珠珠捧着一小瓣西瓜, 边吃边问:“妈妈,爸爸哪里坏了?”
尤迢迢隔着两个小孩斜视贺度:“你爸爸在网上乱说话。”
俩崽崽瞬间目光转向贺度:“爸爸,你乱说什么了?”
“我没有乱说啊,只是宣传电视剧罢了。”贺度十分坦然。
尤迢迢:“那你的评论呢,啥意思嘛?”
贺度:“还是实话,在戏里我的角色确实很想调戏成功啊。”
“戏外也是。”他又补充了一句。
尤迢迢哼了一声:“瞎说什么,别教坏孩子。”
其实俩崽崽和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不过贺珠珠无理由维护尤迢迢,奶声奶气地说:“爸爸不准欺负妈妈。”
“真乖。”尤迢迢替她擦了擦嘴角的西瓜汁。
贺度见状开始拉儿子阵营:“真真,你站爸爸一边,还是站妈妈?”
贺真真皱着眉头,认认真真想了一下说:“谁有道理,我站谁。”
贺度:“不愧是我儿子。”
话音刚落,贺真真又来了一句:“不过妈妈一向都是有道理的,我站她。”
尤迢迢乐得眼睛弯弯:“真真,说得好。”
贺度:……
好家伙,老婆还没追上,俩孩子已经完全倒戈了,看来得加紧动作才行。
等了一小会儿《惊华梦》开始,一集过半演到了贺度调戏尤迢迢的情节。两位当事人是自己演过的戏,所以看得很平静。
只是俩崽崽看到贺度逼迫尤迢迢跳99Z.L“脱/衣舞”的时候,气得异口同声:“大坏蛋!”
尤迢迢忍着笑意:“对,就是大坏蛋。”
贺度:我太难了。
当尤迢迢被逼得跳河时,俩崽崽被吓了一跳,看到人没事才松口气。
“爸爸演的人太坏了,我不喜欢。”贺珠珠直言不讳。
贺真真更是直接:“后面还有爸爸的戏吗?快点下线吧。”
两个小兔崽子,气死他了。贺度咬牙切齿:“我这是演什么像什么,这就叫专业懂吗?”
贺真真一本正经道:“爸爸以后不要演这种坏人了,不然粉丝要跑光了。”
贺度再度被插刀。
尤迢迢实在忍不住,笑趴在沙发上,看河蚌精被珍珠精气得冒烟真是好玩。
“好了,很晚了,”贺度忽然拍了拍手表,“你们俩不要看了,去睡觉。”赶紧去睡,不要耽误他的大事。
贺真真&贺珠珠:“啊,可是还没看完电视呢?”
贺度:“还想看完?不行,明天要上学,赶紧去睡觉。”
“妈妈,我还要看玉萝。”贺珠珠马上转头朝尤迢迢撒娇。
尤迢迢也看了下时间,快九点了。
“你们是该睡觉了,早点睡觉才能长高高啊。”她柔声说。
俩崽崽一听,乖乖道:“那好吧。”
贺度:合着就他说的话就没用呗,他这个老爸是越来越没地位了。
贺珠珠又说:“那我要听妈妈讲故事。”
“好啊。”尤迢迢站起来,牵着俩崽崽走向卧室。
贺度坐着没动:“你们去吧,我自己一个人看。”语气里好像还有点委屈,尤迢迢暗暗笑了一下。
这俩孩子不愧是珍珠精,精力就是充沛,尤迢迢一连讲了好几个故事,才终于把他们哄睡着。
等到她轻轻关上房门,走到客厅时,发现电视关了,灯黑了,贺度也不见了人影,难不成没说一声就走了?
她摸索着想去打开开关,这时忽然听到“咔嚓”一下的声音。
她循着声音望过去,只见阳台的桌子上亮起了烛光,而点蜡烛的人就是贺度。
他没走。
尤迢迢走过去,烛台上插着五六只红烛,贺度正用打火机一一点燃,旁边摆着一瓶红酒和两只红酒杯,更意外的是,桌上还有一个蛋糕盒。
“这是?”尤迢迢问。
贺度点好了蜡烛,拿掉蛋糕盒的盖子,嗓音沉而缓:“生日快乐。”
尤迢迢刷地抬眼看向他,脸上又惊又喜。
她穿书前后的生日是不同的,来到这个世界后,她从未对别人提起过自己真正的生日。
“你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贺度笑了笑:“你以前玩云养小游戏的时候喜欢自言自语,说过的很多话我都记得。”包括有一次她提到了自己的生日,他从未忘记。
尤迢迢的心热涨涨的,没想到她随口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谢谢你。”
“不客气。”
她看着漂亮精致又香气扑鼻的蛋糕,抿了抿唇说:“要不要把真真和珠珠叫来一起吃?”
“不要。”99Z.L贺度一口否决,他就是等到他们睡着了,才开始准备的。有那两个小电灯泡在,他还怎么执行计划?
“都睡着了,就不要吵醒他们了。”
尤迢迢点头:“好吧。”
天上皓月当空,桌上红烛摇曳,蛋糕上另外插了一根小蜡烛。
“许个愿吧。”
“好。”
贺度没有追问她许了什么愿,而是默默地倒了两杯酒。
“cheers,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尤迢迢嘴角上扬,和他碰杯:“谢谢。”
“吃蛋糕吧,我找了好几家,这家最好吃。”
尤迢迢尝了一口:“真的很好吃,很绵软,甜滋滋的。”
“你喜欢就好。”
尤迢迢吃完了半块蛋糕,贺度忽然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大盒子。
“这是生日礼物。”
尤迢迢:“还有礼物?”她以为他准备的蛋糕、红酒就是生日礼物了。
贺度:“当然。”
她接过盒子:“我现在能拆吗?”
“就是让你现在拆。”
尤迢迢看了他一眼,慢慢拆开包装袋,打开盒子,里面赫然是一件裙子。
这是一件纯白缎面裙,上面绣满了小珍珠。一整条裙子上全是珍珠,起码有几千颗。
“这些珍珠是……”尤迢迢万分惊讶。
贺度点头:“你猜对了,就是我之前收集的珍珠,一共9999颗。”
“我找设计师设计了这条裙子,把珍珠绣了上去,你喜欢吗?”他问的时候有点忐忑。
尤迢迢把裙子展开,小珍珠在月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整条裙子好似被莹莹的光包裹着,美极了。
她捧着裙子,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贺度早说要收集好多珍珠,她以为他说着玩,却没料到他做到了,竟然还用珍珠做了条裙子。
一想到这条裙子上的珍珠是他一粒一粒挑出来的,她就觉得裙子似乎有千斤重,直接沉到了她的心底。
“我很喜欢,真的很喜欢,贺度谢谢你。”
贺度像个十八岁的毛头小子似的挠挠头,笑着说:“那你要不要试试,万一尺寸不合适还可以改。”
“好,我现在就去试。”
尤迢迢捧着裙子去房间换衣服,贺度在阳台等着,他走来走去,时不时望向客厅。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听到高跟鞋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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