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落时听见电话那端小姑娘叫着他的名字。
细细的啜泣声,?从指缝里泄露出来,这样隐忍又害怕,最后只能承受下去,?好像还能被欺负更多一样的声音,?不但不会让人想要停止,抑制不住更重的欺负。
这段时间,在主卧的大床上,?每天夜里,?小姑娘总是双手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像攀住唯一的浮木一样,最后承受不住,就像此时一样哽咽的叫着他的名字。
明明已经足够亲密,却还是想要更多,?甚至更多。
实验室里数台机器还在运转,微微的轰鸣声中,宋落时的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了几下。
一张照片在屏幕上显示出来,?那是比在资料上照片里看见的小姑娘还要小。
头发被编成两股辫子垂在胸前,带点天生的卷,头顶上的刘海一样的翘起来,小小的脸颊边是细碎的发丝,?看上去越发的软。
个子也不高,?大概才十一岁左右的年纪吧,看着比现在小得多,穿着棉质的红色连衣裙站在人群后。
可能是不知道有人正在拍她,?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镜头的方向,却不知道在看什么。
也许是在看来接孩子的家长,也许是在看被接走的同学,?也许什么也没看。
那时候手机像素没有现在这么高,所以照片上的小姑娘看着有点模糊。
十六岁少年正是青春躁动的年纪,又是夏季,林竟那阵子迷恋上打球,经常会来找宋落时一起打球,发泄无处安放又过剩精力。
进来时就已经看见外面的专车,知道是宋落时的家人过来了。
宋家的人都在国外,很少回来。
宋落时一直在国内上的小学和初中,后来就出国了,也只有寒暑假的时候才会回来一趟。
看见宋落时的家人,林竟还挺意外。
宋落时这人自小就有强迫症,林竟一直觉得大概是宋家的人觉得就算干预也没什么作用,所以从小到大,宋落时的事情都是他自己在处理。
这也是林竟觉得有点黑怕宋落时的地方。
试想一个人从小待在国内,这是正常的少年能干出来的事?至少像他这样单纯的美少年是干不出来的。
最后球没打成,宋家的人林竟也没见到。
倒是跟着宋落时一路从市区跑到乡下,就跟寻宝一样刺激。
直到在一个破小学门口才停下来。
天气很热,林竟有点想回去了,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宋落时,什么也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直到一阵铃响,破学校放学了,乌央央的一群小破孩从里面奔出来。
林竟实在忍不住想,宋落时绝壁是个变态,大夏天的不在家吹空调跑来乡下看人家小学鸡放学……
直到宋落时拿出手机对着人群拍了一张照片。
“……”
林竟好奇站起来往宋落时拍摄的方向看过去,全是人也不知道拍什么。
直到离开,林竟终于憋不住问宋落时。
“大夏天的,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到现在,宋落时也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答林竟的。
“好奇,来见一个人。”
拍下来只是本能。
他想,人群后的那个小姑娘原来就是家里给他定好的妻子。
那么小,跟她的名字一样,听上去就很好欺负。
事实上,也是如此。
只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欺负,更多的是与**相关。
这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宋落时也不确定。
只是以前并没有察觉身体上的**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困扰。
直到一年前。
或许说直到现在,此时此刻。
助教从实验室外进来,见宋落时面前的电脑已经关机,随口问道。
“宋老师是要走了吗?”
接着又跟宋落时确认了一遍。
“宋老师,系里定的是明天上午九点的高铁,研讨会是在下午进行,您看还有什么需要调整的吗?”
宋落时的声音很淡:“明天你们先过去,我可能会迟一点到。”
助教有点诧异。
“宋老师是临时有什么事情吗?”
宋落时淡淡的点头。“嗯,去见一个人。”
助教这几天连着几个大夜都是在实验室跑程序度过的,见宋老师这么迟才走还有些诧异。
别看平时宋落时对待工作极为严谨,但是只要到了周五,宋老师都是到点就会离开。
绝对不会拖一秒钟。
助教看了眼时间,都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宋老师说的是现在还是说明天?
不过这是宋老师的私事,他也不敢多问。
去临市,开车需要三四个小时,坐火车的话,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可以。
火车票定的很快,夜里的车上人也很多,只是都在休息。
宋落时听着车厢的广播正在播放还有多久时间才会到达。
这种类似年少时青春期才有的冲动来的异常猛烈,在夜里疯狂的滋长,抑制不住。
他也没打算压抑这股迫切的**。
就像年少时那样,想见一个人。
阮桃洗完澡又出了一身汗,一个人愣愣的坐在床上低头看狼狈的自己,好像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跟宋落时在电话里做了什么。
他在教她。
那些步骤都是他在这个房间里对自己做过的事情。
细致又折磨人。
阮桃双手捂住汗湿的脸,无力的呻,吟一声。
只要跟宋落时在一起,就会变的很奇怪……
还以为他不来就会好一些,现在自己这样,好像比他在时还要羞耻。
宋落时在时她还能找借口,半推半就不敢承认心里的那股迫切。
刚才,如果宋落时在电话里,再说出什么让人羞耻的事情,阮桃都不敢确定自己会不会也做出来。
阮桃走进浴室,又简单的清理了一遍,出来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颊红的有点烫,眼角也是一片水迹。
她不敢再看,匆匆的从浴室里出来,穿着睡衣钻进被子里。
此时已经是接近夜里十一点。
夏季的夜本来就带着微燥,窗户被打开一条巴掌宽的缝,微风徐徐吹动蕾丝窗帘。
阮桃睡的迷迷糊糊,身上那股燥意原本已经被压下去。
但是没过多久,她就觉得浑身有点热,房间的空调开着,只要把被子掀开一点就可以。
只是好像她无论怎么掀开被子,好像都被一团火包.裹住。
阮桃以为自己在做梦,只要醒来就好了。
她挣了挣手,却发现手好像也被包起来了。
准确来说,是被束.缚住。
阮桃有些着急,动作幅度开始变大,只是好像怎么挣脱都挣脱不开。
而且更让她觉得羞耻的是,原本已经压下去的燥意又缓缓的升上来。
就像是宋落时在的时候那样真实。
此时睡衣还完好的穿在她的身上,只是两只袖子却在身后被打成了一个结,连带她的双手也被反剪在身后。
只有前面的扣子才能解开。
睡裤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
后腰处被垫着一个厚厚的垫子,她被迫的仰躺在上面,胸腹向上挺起的姿态。
双手在身后徒劳的挣扎。
接着就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夜里响起。
他问她:“想要我怎么做?”
阮桃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就像宋落时就在她身边一样。
只是不肯能。
阮桃以自己做这个梦感到羞耻异常。
只是原本在平时不敢说的话,好像也找打发.泄的途径。
她的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在房间里,又软又急促。
阮桃下意识的挺起胸口,已经扣好的扣子被崩的紧紧地,贴合着颤巍巍的地方。
她的声音还带着之前的哭腔,像是在祈求一样。
“我难受……”
接着就被一团温热隔着睡衣布料包.裹住。
阮桃的身体跟着也抖起来,想要往回缩,身后却是被垫高的垫子。
宋落时的声音有点模糊,他说:“这样吗?”
阮桃无助的点头,双手动也不能动,只能把自己更往对方送过去。
他细致又强势在抚慰她。
只是不够。
就像之前那样,一点都不够。
感觉不一样。
莫名的焦灼,急的阮桃眼泪都掉下来。
她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解开,解开。”
此时的宋落时好像很听话,但下一秒又不是,只是解开的不是她的衣袖,而是睡衣的扣子。
毫无障碍的被触碰。
他的掌心更热,指节跟自己的不一样,干燥的像带着电流。
力道一会轻的像被羽毛刷过,一会又重的让她承受不了好多似的,呜咽似的发出声来。
叫着他的名字。
就是这样的声音,跟电话里一样的声音。
阮桃浑身热的冒汗。
明明开着空调,却像是被包在火炉里炙烤。
他的声音在夜里也很哑,问她:“这样可以吗?”
阮桃疯狂的摇头,她也不知道。
只是到很难受,浑身都难受。
蹭着他的手掌,汗湿的脸颊也往他的脖颈靠过去。
想要亲吻他,又想要咬他。
像一只被逼急的小宠物一样,急的乱拱。
最后只能可怜的不停重复:“想要你,想要你……”
想要什么又说不明白。
下一刻屁.股就被用力的拍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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