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醒移开视线,貌似很淡定地说:“不知道。”
裴律凝了他几秒,放下手中的函,也把他抱过来亲,亲得很过火,姜醒呼吸急促:“你怎么了——”
“不知道。” 裴律吻着他,黏黏糊糊,呼吸急促。
在沙发缠了一会儿,裴律将人抱到床上压着,姜醒一反往常的主动热情,整个人又软又湿,予求予取,裴律爽得头皮发麻。
裴律受不了他这样明显的发 * 和勾引,但敏感地察觉姜醒心里有事,他爱恋地贴了贴姜醒的脸,两只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人抱个满怀,温柔诱导:“我的醒醒怎么了?” 从餐厅回来就不对劲。
姜醒开始不肯说,但后来在这场狠重疯狂的性 * 里几乎不省人事,被裴律问多了几次,就把葛老爷子的话招了。
裴律沉默半晌,用粗粝的指腹擦擦他前额凝住的汗珠:“是因为这个吗?”
姜醒迷迷糊糊地抬起眼皮,他现在反应迟钝,模糊地感受到对方情绪低沉下去,可是还没等到他想好怎么回答又听见裴律说:“你是在感激我吗?”
“用这个来报答我?”
室内因为酣战蒸腾出的旖旎情 * 褪去,气温降下来半分。
裴律扯过被扔在床头的睡袍,将姜醒包裹住,整整齐齐穿好,系上最后一道扣绳的时候,他理智上责怪姜醒,但情感上舍不得。
过了半晌,只能无奈地拍了拍怀里有点不知所措的人,神情有点悲伤失落,也有一些严肃:“姜醒。”
“不是这么算的。”
“我做了什么是我的事,你不用因为这个在床上讨好我,这不是等价交换,我不需要你委曲求全,做这些事的原因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喜欢。”
姜醒被他这么正正经经地穿好衣服,心下慌乱,刚刚做完,他无比贪恋触碰裴律绵实的怀抱、灼烫的皮肤和黏腻的汗液,但裴律微微制止,继续说:“它只是传达和表达爱的方式之一,是——,” 他沉顿了一下,“是我喜欢你喜欢到不知道要怎么办了的一种表达。”
裴律英挺的五官即便是在暧昧的灯光里也显得矜贵自持:“你这样,是看低了你自己,也看低我,和我的情意。”
姜醒都快被他说得都快哭出来了,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温柔的抚慰,想要他亲,想要他抱,只能手脚并用,攀附着裴律的身体汲取温度,声音抖得慌乱着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别说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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