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国周边虎视眈眈的不止只有陈国。边防的军队不能调的太多。再者,陈国犹如神助势如破竹的势头随便派个武官去也是不能与之抗衡的。宋国多年不曾打仗了,朝中武官不是年龄太大,怕死以各种理由推据不想上战场,就是年龄太幼根本不足以担当大任。”
“所以说……朝中还未有具体的解决办法待以实施?”
“对啊!”韩嵩转过头来,眼中有些笑意:“国土在步步沦陷,当初说好的要一举拿下陈国,此时吃亏的却是我们宋国。不得不说很是屈辱。若非我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我是一定要上战场。不过话说回来,书生又如何?古时有班超投笔从戒,今日我也可以去军营,做不了武官,上不了战场还可以去做个监军。”
江昭看着韩嵩的样子,没想到一直只知谈书论画醉卧美人膝的風流公子孙膑兵法也有一颗激昂的报国心。
若是有可能,江昭也想去戰場,不只是為國效力,还想看看当初父亲九死一生的地方是个什么模样。
“不知《孙子兵法》《孙膑兵法》韩兄看了几何?”
“倒背如流。而且还只这两本,从古到今的兵书我均看过。”韩嵩的折扇,又乎的纷飞起来,韩嵩的发丝飞扬,脸上也昂扬着自信的风采。
江昭不可置信的看着韩嵩,真真没想到,没想到啊,整日流连于秦楼楚馆的韩国公韩世子也有如此的一面。
“你呢?”韩嵩挑着眉看着江昭。
韩嵩这个问题问的好,江昭回忆了很久才道:“看是没看过,你是知道我对这些不是太感兴趣的。只是会试之后,偶然看过几页,倒是觉得,当初我母亲给我请的夫子倒是把一些兵法放在故事里给我讲解过。”
“哦,不知江兄的夫子是何人?”一个普通的夫子给学生讲学兵法,这倒是不常见的。《诗》《书》《礼》等六书中并不包含这些。韩嵩颇感兴趣。毕竟像江昭这般富有才学的男子,不是谁都可以教的出的。
“五柳先生,山野无名的书生罢了。”江昭笑着道。
“是不曾听说过,不过能有你这个学生,他也算是扬名了。”
“名什么的夫子倒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口袋里的银子还能打多少酒,和国子监的祭酒大人倒是同样的性情。有时候不免纳闷那些夫子是不是同样的嗜酒。”
“这倒是不一定,我小时候的夫子是一副刻板的老学究模样。而你也没有嗜酒成性啊?”
一路的闲聊,不知不觉便到了皇宫,两人下马,一并走进了这悠长的甬道。
整座皇宫建筑宏伟,气势巍峨,庄严肃穆,就算是长长的红色宫墙两边隔一段就有宫卫站岗,也恍然如无一物一样。
随着大流,进入金銮殿。百官见到江昭有不屑有谄媚。江昭心自然是沉沉的,可面上依旧一如既往,淡笑着。那些厌恶嫉妒江昭的人自然有鄙视,说江昭不知廉耻。
依例,皇上走进金銮殿自然又是一阵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昭跪下磕头再磕头,再站起的时候正好迎上皇上的目光。
皇上的目光里有明显的欣喜,当然还有些别的什么,正待江昭仔细看去皇上就已转过头,正视着下方肃立着的文武百官。
早朝正式开始。
早朝之上,百官争吵不休,各执一词。江昭从他们的话语中才知道十月三日骠骑将军带的几十万将士全部战死沙场。
那一天也在史书上记得轻轻楚楚。
惠昭十七年七月骠骑将军带领军队开拔攻打陈国。十月败,全军覆没。历时四个月。
才四个月,宋国人本想着陈国不堪一击,结果宋国惨败,如今宋国根本不能找出大将抵抗陈国的进攻之势,也找不到可以抵抗之兵。宋国若是再不做出有力的措施,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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