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他的身份后,萧云舒决定溜走为妙。
她可不想被他纠缠,更不想靳北宸又酸的醋海翻波,各种收拾她。
萧云舒想溜,可是那男人已经从她的背影上,认出她是谁。
她的身段婀娜多姿,又有舞蹈功底,走路的步伐也带着翩若惊鸿的轻盈风姿。
那个男人,就是从她走路的姿态上认出:她就是自己魂牵梦绕,无时或忘的萧云舒。
“嗨,”他拦住萧云舒的去路,“小妞,跑来见我戴个面具,还见了我就躲,有这么害羞吗?”
萧云舒微微惊愕:“邵峰,你怎么知道是我?”
邵峰哈哈而笑:“天天想着你,想你想的昏天黑地,这不,你戴了面具,我也能从你的背影上认出你。”
那个年轻女孩,拿着笔记本凑过来,打量着萧云舒问:“你是我的爱豆小姐姐吗?给我签名吧。”
女孩满脸天真明媚的笑意,萧云舒也不好拒绝她。
她接过笔记本,刷刷刷的签了名,再把笔记本还给女孩。
“去吧,没你的事了。”邵峰拍了拍女孩的脑袋,女孩笑着离开了。
萧云舒也准备走,邵峰强行拉住她的衣襟,把她推进餐椅里,又摘下她脸上戴着的面具,“喂喂,我好不容易请了假,坐飞机过来看你。你抛下我就走,太无情了吧。”
“有事吗?”萧云舒不冷不热地问,“公事可以说,私事免谈。”
“有很重要的事,”邵峰上上下下的打量她,非常心疼地问:“你好像瘦了很多哎,那个谁,他不给你饭吃?”
萧云舒不理他,自顾自地翻阅着餐桌上的菜单。
她不言不语,邵峰又追问:“婚姻幸福吗?”
不等萧云舒答话,他又自问自答:“我觉得,你可能不幸福。”
“嗯,”萧云舒终于搭理他,“何以见得?”
“那个谁,是个总裁,整天坐在办公室里缺乏运动,身上也没啥力气。”他眨眨眼睛,神秘兮兮地问,“那啥啥时,是不是特别没劲,两三分钟就交差了?”
他问话的同时,在公司里上班的靳北宸,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
“咳!”萧云舒拿起菜单,挡住她的半边脸,“在部队历练几个月,你怎么还是那吊儿郎当的样子?”
“别转移话题,”邵峰紧追不舍的追问,“他是不是不给力,三下两下就交差了?”
公众场合,邵峰又是外人,萧云舒不可能对他提及床笫之间的私密事,她换上严肃表情,一本正经地说:“无可奉告!”
她越是不说,邵峰越是坚信自己判断正确,“瞧你,都不好意思说,看来我猜的没错。哎,可怜的小妞,年纪轻轻守活寡。要我说,你趁早和他离婚还来得及。离了正好嫁我,我爹整天催着我找媳妇,我思来想去,只有你最合适。这不,我特意请假跑过来,就是要把你拐回家里去……”
邵峰在叽里呱啦的说呀说,飞讯的总裁办公室里,靳北宸的喷嚏,接连不断的打呀打。
从来没这么频繁的打过喷嚏,靳北宸的第六感提醒他,肯定有人在碎碎念的说他坏话。
他启用“千里眼”一瞧,立马发现,说他坏话的人,是那个黑不溜秋的邵峰。
靳北宸鼻子瞬间气歪,这小王八羔子,晒成黑炭了还不忘撩他老婆,也是够执着。
有情敌要翘墙角,靳北宸再没法安心上班,他瞬间移动到西餐厅,只听邵峰还在想象力大开的编排他,“脑力劳动者都是亚健康,那个谁,还是大老板,整天应酬不断,喝酒不停,身体指不定多差劲呢。你跟着他过不了几年好日子,你就要伺候一身是病的他。到时候,你的日子就难熬了……”
靳北宸脸黑的要滴下墨水,这只该死的鹌鹑,嘴巴欠缝!
更让他来气的,是萧云舒,她坐在餐椅里,脸上笑容明媚,显然是被邵峰逗的挺开心。
靳北宸三步两步的冲到萧云舒身边,面无表情的把她拉起来,“嫣嫣,跟我走,别在这儿听他胡诌八扯的讲疯话!”
突然看见靳北宸,邵峰略有些惊讶,而后,他兴师问罪地问:“你来得正好,我问你,是不是你给我爹妈打小报告,说我在宁杭混日子?”
靳北宸没理会他,他偏过头,问萧云舒,“嫣嫣,这个黑不溜秋,黑的像个刚从火堆里扒出来的烤红薯的家伙,是谁呀?”
萧云舒正在喝水,一听他夸张又离奇的形容词,她一口水全呛进喉咙里,“咳咳,你的嘴巴要不要那么损?”
邵峰气急败坏,“喂,你嘴下留情。我这么黑,是训练时候被晒的。我天天在太阳底下受训,也是你害的。你不给我爹妈打小报告,我哪会被他们提溜到部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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