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霸家里的条件还是可以的, 尽管不能和赵启安季仇陆舟这群开挂的家伙相比, 比起大部分吃瓜群众们来说, 他的家庭条件还是挺不错的, 要不然当初在原著中也不可能单独在外面有一栋单身小公寓了, 事关儿子的终生, 当爹的也不会小气, 索性在第二天便和学校那边请了假,带着校霸坐上了求医治病的飞机。
这个当爹的走的很果断,期末考试在他眼里完全没有一丝价值:他儿子又犯病了, 连一百以内的加减法都算不对,还期待个啥?
他是做生意的,客户遍布华夏的各大城市, 这些客户也纷纷有各自的人脉, 当爹的不辞辛苦放下身段和脸皮一一向他们求医问道,知道了不少治病厉害的医生的名字, 相当大一部分是国内的没什么名气的乡下野医, 当爹的根本放心不下, 千挑万选最终选择了老美的两家医院, 赶紧带着儿子上了飞机。
辛苦跋涉整整三天, 花了大把的钱看了急诊, 花了大把的钱做了检查,毫无任何发现。
毕竟是世界规则搞出来的事情,人类的手段是真的检查不出来什么差错, 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 除了发现校霸有些白细胞增多,毫无任何异常。
当爹的当然是不信,又带着校霸前往了其他大医院,钞票如同流水一样哗哗的花出去了,一个月功夫花了得有二十万,屁都没有得出来一个。
倒是校霸,明显不适应这边的生活节奏和各种检查,天下的乌鸦一样黑,这边的不少医院也不承认其他地方的检查结果,他经常要饿着肚子接受胃镜的检查,至于为什么他明明是脑子不好却要做胃镜检查,校霸也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他曾经向当爹的表达过自己的疑惑,被哑口无言并且也想不出来脑子和胃有什么联系的当爹的以“医生一定懂得比你多”糊弄过去了。
钱花了,病没有看好,当爹的只能带着校霸回了国,找那些他并不是很放心但是没有办法不得不去的所谓的“神医”们那里看病。
他最先寻找的是和自己关系最好的生意伙伴推荐的这位“神医”,这位医生还真不好找,在深山老林里,连沥青路都没有,只能做牛车或者拖拉机,到了村里还得靠自己的脚步走好长一段路,爬上一座不矮的山的半山腰,刚一推开门,当爹的便感觉自己可能是来对了地方了。
这院子完全不是现在的砖瓦房,反而是珠子木头做成的小木楼,地上摆着各种他不认识的中草药,空气里都弥漫着草的味道,还有一间透风的小屋,里面满满当当的都是各种中医制药的器具,坐在小木楼前面的那位“神医”,胡子和头发都白了,那胡子长度惊人,都到了胸口,头发也是长发飘飘,穿着一身灰色衣服,面前摆着小茶壶,悠游自得,超凡脱俗,当爹的态度就恭敬了不少。
“请问,您是隐居在这里的神医吗?”
“正是。”
“那可真是太好了,神医,您能不能给我儿子看看病?”当爹的把校霸推到了身前,饱含期待,“我这儿子马上就要高三了,要考试了,可是却莫名其妙的染上了怪病,您看,能不能帮我们看看?”
生怕遭到拒绝,他又加了一句:“就算治不好也没有关系。”
这句话可了不得,超凡脱俗的“神医”一下子就炸了,胡子都仿佛要翘起来了,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老朽从医多年,就从来没有过老朽不能治疗的病,老朽的药比西医要厉害一百多倍,你去附近打听打听,老王家的女人一直没生孩子,吃了老朽的药一口气生了三胖小子;刘家的老头儿瘫痪在床十几年,吃了老朽的药几周后就能干农活了;孙家的大儿子,傻了几十年的人,吃了老朽的药一年后就成了个正常人,前些日子刚刚才娶了新媳妇呢!你要是不信任老朽,就赶紧回去,老朽不治了!”
当爹的简直是又惊又喜,赶紧就说好话:“别别别,神医啊,您老人家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不是怀疑您的医术,就是我儿子这个病,我带他出国去看了,什么都没有检查的出来,我就是心里面没有底气。”
好话说了一大堆,“神医”才终于露出一副消了气的样子,伸出一张异常光滑的手,“先把把脉看看情况吧。”
当爹的赶紧就把校霸的手放了上去,“神医”足足把了二十多分钟,脸色越来越严肃,最后竟然出了一头的汗,当爹的越看越心急,又怕打扰了“神医”的思路,只能在一边干着急,又过了半晌,“神医”总算松了手,当爹的赶紧迎了上去:“神医,怎么样?”
“难难难!”一连三个难字,让当爹的心情骤然跌到了谷底,下一秒却又感觉眼前一亮。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儿子的这个情况是很罕见的疾病,就连老朽也只在小时候听师傅说过一两次,患这种病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一百万人中也不一定能找到这么一个,西医目前还无法诊察出这种疾病,若不是老朽行医多年自有一番真本领,也诊断不出问题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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