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张开。”
“别紧张。”
……
病床上的女人动作木讷如同木偶，在一番细致的检查过后，“妊娠十二周，胎儿很健康。”
机械化的语言传来。
尚在病床上躺着的女人闻言皱了皱眉头。
连日来的奔波劳累使得她面色极度苍白，两个明晃晃的黑眼圈挂在眼窝处，衬得人极其憔悴。
她下意识抚摸了下尚且平坦的小腹，眼中闪过一瞬的纠结，随后在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后直直迎上面前医生的眼睛。
“打了吧。”
三个字，冷冷清清，丝毫没有余地。
医生显然是见惯了这种场面，并没有多问，脸上说不出的不喜表情在照常询问获知女人是第一次来做该手术时有了裂缝。
她又看了眼手中的病历。
——宋名姝，女，未婚，25岁……
似是叹息般，医生摇摇头，脸色却是好看了不少。
“都三个月了……真的不要？”
医生瞟了眼宋名姝淡然的神色，某种源于长辈的心理从嘴边脱出。
“你们这些小年轻都不注意身体，只顾着自己快活，要知道年龄大了可不好生……”
瞅了眼时间，她看了又看已经整理好衣服坐起，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宋名姝，满腹的话最终没继续说完：“我先给你开点药吃着，时间到了来手术。”
……
脚步声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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