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朝锁上屋子开始打坐修炼,她只有日夜不休地变强,才能不再躲躲藏藏,她这人虽不算光明磊落的君子,可也算是正大光明的坏人,躲躲藏藏狗一样的日子,她能忍,却不代表她愿意一直这样苟且偷生。
她总要世人终有一日,连抬头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夜凉如水,暮色沉沉。
拂暮立在司朝屋子外叩了叩门,懒洋洋道:「出来。」
司朝正巧刚刚修炼完,不然给他发现端倪可不妙,捋了捋发丝,匆匆去开门,俏生生道:「公子有什么事吩咐吗?」
司朝瞟了他一眼:「帮我沐浴。」说罢不待她反应,抬步就走。
司朝闻言却僵在原地,这厮在说什么?她压下心头怒气,装得又羞又无助,「公子,男女授受不亲,此事不太好,我,我毕竟还了公子的恩情,日后还是要嫁人的。」
拂暮听着听下步子,也不转身,凉凉地回道:「婢子帮主人沐浴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吗?你在想些什么?伺候人都不会,也嫁得出去?」
司朝是没想过嫁人,这也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正常的推说之辞,可听着拂暮这又冷又硬半带羞辱的话,还是很想把他脑袋扭下来。
司朝不发一言地跟在拂暮身后,拂暮也没什么说话的兴致,他本就不是个话多的人。
这寂静的夜,只剩下了两人的脚步声。
司朝给拂暮将衣衫备在一旁,放好热水,就直勾勾地看着他说道,「公子来吧,水备好了。」
他敢在她面前裸奔,她有什么道理不敢看?
拂暮面无表情地宽衣解带,动作又轻又缓,勾人得要命,就算那漂亮极了的脸一片冷意,也盖不住他衣衫半解的艳丽惑人。司朝甚至尾椎骨有些发麻,还是强撑着看他。
拂暮好歹还是要脸的,留下中长的亵裤,露出宽肩窄腰、隐隐约约精瘦的腹部。看着修长笔直的双腿,配上这一身玉似的皮子,司朝竟然鬼使神差地想帮他把裤子扒了去,掐了掐手心,勉强回了神志。
拂暮进了浴桶,阖着眸子,雾蒙蒙的水汽沾上了他挺巧的鼻尖和纤长浓密鸦羽似的睫毛,看得司朝想吻他,嘶,真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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