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州是沈予白的熟人,为人清廉正直,不拘小节。贺州见过了摄政王和皇帝,沈予白按住他说:“客气什么,咱都是兄弟。”
这一对比,户部尚书更加害怕了。
贺州皱眉道:“尚书大人,您抖什么?”
谢淮磕着瓜子,冷不丁冒出一句:“这得要问问他自己。”
尚书简直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偏偏那贺州还要问:“您做了什么?”
谢淮把瓜子一扔:“说吧。”
户部尚书忽然向外一看,有一大群穿着长袍的人在楼底下走来走去。那袍子他认得,是谢淮的家袍!
谢淮居然派了兵!
尚书自知穷途末路,瑟瑟缩缩地把一切都说了出来:“臣知罪。臣,臣是大理寺少卿那边的人。”
沈予白闷声道:“那你为何又给我们通风报信?”
“我与他起了争执,”尚书说,“他想要我这边的兵权。我一时叛变,就……”
谢淮嗤笑一声,坐起身来,淡声说:“太假了。”
尚书不说话了。
谢淮忽然拔刀,刀身明亮,刀锋锐利:“我给你机会。不然你别想要你这条狗命。”
尚书下尿了:“我我我……我明面是他这边阵营的人,但我又想在背地捅他一刀,把他的势力据为己有。”
“妙,”谢淮哈哈地鼓起了掌,“妙哉!”
尚书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连连发抖。
谢淮直起身子,向他伸出手:“你别无选择。帮我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尚书不敢迟疑,他没有迟疑的机会。他握住谢淮的手,手指都在微微地发颤。
谢淮一场戏演完,却发现沈予白勾着他那好兄弟的肩膀,一边喝酒一边谈天。
沈予白说:“你没谈到姑娘?”
贺州莫名其妙:“你也没有?”
沈予白挥挥手:“嗐,姑娘啊,小爷才不要。”
贺州:“……”
谢淮:“……”
这小子皮痒。
谢淮微笑着拧了拧他的耳朵,沈予白吃痛,泛着泪花直叫:“疼疼疼疼疼,别揪了——”
谢淮送开他,淡淡地说:“你胆子真大。”
沈予白抱住自己:“哥哥,你不会心疼我嘛,呀,我好怕怕呀。”
贺州目瞪口呆,指着他们两个:“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沈予白立马说:“你别想多了,我和他只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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