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遭来钟建深狠狠的一掌,厉声呵斥:“你一个男子汉,难道想让她和你来争抢吗?你不说是吧?不说我就让她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钟建深跟一个疯子似的揪着钟成的衣领逼迫,他就这样,哽咽着说下了那些话。
但没想到,被钟懿听到了心里,记恨了整整十几年!
难怪,她突然就对自己生分,难怪她性情大变再也不和自己亲近。
钟成忽然理清了某些东西,可明明那么简单的事,他却纠结到了现在。
钟懿见他沉默,忍不住嗤笑起来:“怎么?你突然想起来了?想起来自己还曾说过那些话是吧?”
“所以你后来口口声声跟我说对中晟没什么意愿,但又处处给我使绊子,你让我怎么不把你当成敌人?钟成,你的伪装比我差不太多少。所以我们也不需要这么假意惺惺的客气什么。”
“你要中晟,那就大大方方的从我手里抢过去,你要钟建深清醒,只要你有本事,我无话可说。但我要提醒你,留意下我们的妹妹,别斗来斗去,让别人捡了漏!”
“岛上那事,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们就看一看,这个钟家,到底是谁的。”
撂下这句狠话后,钟懿欲走,却不料钟成一把拽住了她:“你听到的都是钟建深逼我说的!”
钟懿一顿,抽出手臂后感到不可思议的笑了笑,钟成呼吸加快,很多的回忆也接踵而来:“他要挟我,如果不说,就不放你出来。”
“疯子。”
钟懿撂下一句话,不知道是骂钟建深还是骂钟成,随后便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里,剩下钟成在莫大的冲击中渐渐回神。
他感到荒唐的坐下来,某些场景如走马灯一般迅速划过。
他以为钟懿的冷漠是讨厌了自己,讨厌钟建深,乃至讨厌整个钟家。
所以她偏执至此,不惜和钟以良联手,目的只是为了扫清钟家一切障碍,自己登顶。顺便,报复那个曾经让她吃尽苦头的养父。
可现在,他却突然知道,他和钟懿之间的隔阂,都是拜钟建深所赐。
他以为钟懿不是善人,抱着阻止的念头与她处处抗衡,在亲眼看到她差点送走钟建深后,他觉得钟懿再也拉不回了,于是他也跟着做了那个罪不可恕的推手。
其实真正的疯子,恶人,是他们的养父。
他们只不过是他疯狂道路上深受其害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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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钟懿也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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