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浓已经疼的快晕过去了。
“阿浓,你怎么了?”他跑过去,伸手探了探她的脉,脉象并无任何异常。
花浓一把揪住容尔的袖口:“我肚子……好疼。”
容尔也是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阿浓,你忍一忍,我这就去找戚兰。”
他将花浓扶起来,忽然看到她白色的裙摆上有一片赤红……他脑子轰的一声,而后红了脸。
他反应过来了。
“我是不是要死了。”花浓紧紧的攥着容尔的衣摆,双眼含着泪,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容尔忽然结巴了:“你不……不……不会死。”
花浓害怕极了,说话都带着哭腔:“可我肚子好疼啊,像针扎一样疼。我是不是生病快要死掉了。”
白团子倒是没看到她裙摆上的那片赤红,可它嗅到了血腥味。花浓又捂着肚子,它也是活过一世的人了,自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可惜,它的哼唧声,没人能读懂。当然,也没人注意到它从床上跳了下去,而后跳到了戚兰的房间。
花浓低声啜泣着,容尔羞的面红耳赤的。可花浓一直喊疼,让他不得不暂时忘记羞涩。
容尔低声安慰着:“阿浓不是生病了,是长大了。”
正说着,白团子嘴里叼着一个东西又跳上了床。
容尔红着脸接过,然后将花浓扶起来,仔细给她讲解着「月事带」的用法。花浓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手中的那个东西,是昨天她陪着戚兰在溪川郡买的新的。当时,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戚兰还偷偷与她讲过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就要用到这个东西了。
花浓也顾不得肚子疼了,一只手捂上了容尔的嘴巴,一只手将「月事带」从他手里夺了回来。
花浓眼中还噙着泪,眉目含情,小脸通红:“你别说了~”
容尔止了声的同时,连呼吸都停了一瞬。她现在离他很近,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
好一会儿,容尔才回神。
他慌忙移开眼神,而后从床边移开,离她远远的。“我去给你烧点热水,你换个衣服。”
说完,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花浓换了衣服,又红着脸跑去了恭房,好半晌,才又红着脸出来。
丢死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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