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原渡暗示林灼：“你知道那些东西是什么吗？那不是好东西，你不该买。”
林灼抓着裴原渡就走：“管它们是什么，你赶紧回去考试才是正事！”
两个少年拉拉扯扯着跑出门去，楼梯上，戴着帽子和墨镜的男人望着他们的背影，好像在发笑。他静静站了片刻，随后戴上口罩，下楼：“老板娘，退房。”
65.你说啊，你倒是说啊！
竞赛营的第一次淘汰考如期而至，宿舍里，刚考完的几人围坐成一圈，中间是他们的“神明”裴神。
“下课难”的成绩是他们这些人里最不好的——当然，要先除去林灼——于是他心情激荡，既害怕知道答案又很想早点确定自己到底死没死：“裴神，我准备好了，你说吧！那个，不过要先从简单的说起哈！”
裴原渡看着围着他的舍友和隔壁宿舍还有隔壁的隔壁宿舍这些人期待又害怕的眼神，心里叹气，想了想，还是先安慰他们：“我说的答案也不一定就是对的……”
话还没说完，几人就七嘴八舌反驳了：“怎么可能不是正确答案啊？肯定是的，裴神你就别谦虚了！”
“就算真有错误也是极小概率的失误，肯定错不了几分的！”
“裴神你不用怜惜我们，直接说吧！”
林灼盘腿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一副大义凛然英勇就义的模样，心想还好他一早就跑到隔壁学画画去了，不用跟他们一样。林灼好心情地咔嚓咔嚓嚼薯片。
“第一题，答案是0。”竞赛营淘汰考试卷有十七道题目，全部都是简答题，并没有判断、选择和填空。第一题是最简单的，周围没人提出异议。
裴原渡继续：“第二题，画图注意分三段，第二问的答案是负无穷。”
“啊，完蛋！我好像画错图了！”第二题就已经有人叫起来，但好在人数不多，其余人也没工夫安慰他们，都只是拍拍那些人的肩，然后继续聚精会神地盯着裴神等待下一题的答案。
裴原渡把题目都能记得清楚，他再次开口：“第三题不止一种方法，总之结论是能够存在，且数值为……”
裴原渡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有不少人叫起来了：“啊啊啊！竟然是能够存在吗？我写的不存在！我算不出来啊！”
“你也是不存在？我也答的不存在！”
“我也是因为怎么算都算不出来就答了不存在！”
第三题就已经闹起来了，看来这次竞赛营是根本没打算留手，估计这下能砍去一半还多的学生。林灼刚想起来缓和下气氛，宿舍门被敲响，门口那人伸出头道：“林灼，门口有人找你，说是送快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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