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真假
秋络瑶在书香门第长大，虽然性子任性顽劣，但到底是大家闺秀，从未碰过刀枪。
若是秋络瑶，从被慕言渊抓住的那一刻开始便要哭啼不止，哪能神情平淡，哪能有这么大的本事杀了三皇子。
那日殷楚怡冰冷的死状又浮现在慕言瀮眼前，扰的慕言瀮烦躁至极。
他抓住殷楚怡手臂，手上力道比慕言渊有过之而无不及，一副要活吞了她的模样：“你不是死了吗，你敢欺骗于我？”
殷楚怡低垂眼帘，沉默不语。
“你未服噬心解药，又是如何死而复生的？”
慕言瀮一句句逼问，殷楚怡却始终不言。
他怒极，眼中尽是怒火：“欺君之罪，你信不信我杀了你？”
殷楚怡终于抬眼，漠然回道：“小女子一介平民，命如草芥，皇上想要女子一条性命，自是看您心意。”
“殷楚怡！”慕言瀮勃然大怒，“你以为装傻就能敷衍我？”
闻言，殷楚怡那双明眸之中波澜不惊，她开口：“殷楚怡早在那晚就已经死了。”
慕言瀮又想起她留给自己的那封信——“欠你的恩，我用命还，此后再不欠你。”
“你真以为你死了就能还清我对你的恩？既然你觉不欠，又为何代替秋络瑶入主中宫？”
慕言瀮语气激烈，落在殷楚怡耳中又变成对秋络瑶下落的忧虑。
她淡然一笑：“皇上大可放心，皇后身体无恙，我将她送回中宫便是。”
慕言瀮一怔，还要再说些什么。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
“报——”
那士兵看见慕言瀮和殷楚怡，神色犹豫：“禀皇上……我们在附近一处院子发现了……”
慕言瀮不耐，皱眉：“发现什么？”
士兵看了看殷楚怡，缓缓道：“发现了……另一个皇后娘娘。”
话音刚落，两个士兵护送着一个女人逐渐走近。
看见慕言瀮，秋络瑶神色一瞬欣喜，她奔向慕言瀮，满目委屈：“阿瀮……我受了苦啊……”
转眼又看见殷楚怡，秋络瑶神色又一瞬变为狠毒，她指着殷楚怡，眼中尽是仇恨：“是你！是你让人绑架我，想要代替我做皇后是不是！”
闻言，殷楚怡笑起来，带着鄙夷和不屑：“我若真要代替你，就直接杀了你，何必留在现在。”
“你！”秋络瑶语噎，万千恨意没有发泄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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