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新欢笑?雨中哭!
他嗯一声。
大概不想再提。
他对于自己的困难,自己的委屈,自己的情感,从来绝口不提。
但我还是觉得歉疚,"这段时间一直在误会你。若不是这通电话,可能我们都要离婚了……"
他依旧斩钉截铁:"不会离婚。"
我设想了最坏的可能:"如果我坚持呢?"
他还是说:"不会离。"
我笑得有些欣慰,也有些复杂。
他从来倔强。认定的事情,一条路走到黑。
这是优点?又何尝不是缺点?
看我愣了神,他走过来,抬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眉目未舒展,"还疼吗?"
我这才想起自己的额头、鼻梁、脸颊,先前被那些鸡蛋砸得惨不忍睹。
我摇头,"都是外伤,没事。"
他说:"你咳血了。"
我笑了笑:"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
况且,先前医生定然已经来过了。秦薄觐没有具体说病情,那自然是没什么事。
没几日,谢安安状告秦薄觐性侵的案子,开庭了。
刑事附带民事诉讼。原本会公开审理。
秦薄觐以涉及商业机密为由,申请不公开,法院支持。
所以当天,庭审现场,不会有太多的媒体记者。
我本也想去观庭,却被秦薄觐拒绝了。
我一边帮他打理着领带,一边说:"我只是想陪陪你,给你鼓鼓劲。"
他说:"不用。会赢。"
我无奈地叹气,"你总是这样笃定。一点都不需要我做什么。"
他说:"不是。"
我将公文包递给他,疑问地嗯了一声。
"我需要你。"他眉峰犀利,"离许玮宁远一点。"
我哑然失笑,这是在……吃醋吗?
虽然秦薄觐不希望我去,可我还是想去。毕竟,虽冰释前嫌,可心中还是有些疑问解不开。
比如,商界叫人风声鹤唳的老狐狸秦薄觐,岂是谢安安一个小演员,暗算得了的?
再比如,秦薄觐怎么会那么好欺负,先前说和解,就和解了?
谢安安没有帮凶吗?
秦薄觐真就那么无辜吗?
或者说,秦薄觐是否本身也不干净呢?碍于什么不可说的秘密,才会被谢安安牵着鼻子走?
我不敢往下想。
所以,秦薄觐离开后,我还是打了个车,去法院。
已经预料到法庭外会有记者,所以这次我全副武装。帽子墨镜口罩丝巾一应俱全,那些记者果然没有认出我,我进法庭相对顺利。
原被告都已落座。
举证质证时间,秦薄觐显然有备而来。
酒店的监控录像,他被迷晕送进客房的监控,谢安安助理的证人证言,客房血迹与谢安安的基因比对……
都证明了秦薄觐的无辜。
谢安安犹如一只狐假虎威的狐狸,护身符不在,得意荡然无存。
秦薄觐立刻提出反诉,谢安安由原告变为被告。
当庭宣判,秦薄觐胜诉。
谢安安登报道歉十日,并赔偿秦薄觐十万名誉损失费。
法槌落下的那一刻,我是真的大舒一口气。
秦薄觐自始至终表情淡淡。休庭之后,情绪也没什么起伏。而是从原告席站起,拿出电话拨号。
同时,我的电话响起。
"闵真,胜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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