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余酒足饭饱以后便要回魁星阁,虽某人极度热情的邀请他说思源殿空房间很多,他可以住在这儿,归余心里门清,有条不紊的拒绝了他的好意。
某人也只好不情不愿的将人送了回去,韩悦儿见雨过天晴想来八卦一番,归余便记挂起了她讲自己的那份晚饭吃掉之事,又怒气冲冲的扑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我为了救你可险些挨了板子,你居然连晚饭也不给我留?”
韩悦儿看了一眼现在身后的程景然,后者却眯眼警告过来,韩悦儿只好委屈巴巴的搅起了自己的手指,“我也是因为被惠妃娘娘折腾过后特别饿啊。”
“对还苏惠妃,你母亲是长公主,父亲是藩王,怎么着也比那苏陌陌了不起吧,你还能被她欺负的?有没有点豪门的气势!”
“我哪儿能跟苏陌陌一样仗着家里的势力呢,我们要一起唾弃她对不对!”
归余觉得她这话泽不无道理,便点了点头,“对,别跟她学就是了。”
相比起来韩悦儿还是比苏陌陌顺眼多了。
这第二日月宫管事便寻了上来说是要给韩悦儿换个住所,大约也是程景然发了照顾的缘故,但归余等人早已习惯魁星阁懒得动弹便只好作罢了。只是这地方虽然换不了。但管事还是委婉的在吃的方面下了点功夫,甚至不用小环亲自去取了。
管事这番运作下来,就算韩悦儿有意隐瞒身份也做不到了,不到半日昨日的事便添油加醋的传得沸沸扬扬的,下午时锦鲤便找了过来。
此时归余还陪着韩悦儿在压腿,他又不常运动,韧带比韩悦儿还差,小环一压就疼得他鬼哭狼嚎的,锦鲤还以为这院里出了什么事,急忙便冲了进来。
归余见了他又没好气,“你怎么来了。”
掰着胳膊的韩悦儿也咦了声,“他不是周公子的月侍么?”
归余收了腿,“嗯,他是来刺探敌情的可不要让他看见你跳什么。”
闻言韩悦儿便忙收了腿脚,大喊大嚷道:“小环送客!”
锦鲤:“……我是看看归余的。”
“哦你们不是死敌吗?你看他做什么?不会是想谋害他吧,小环赶紧把这人撵出去!”韩悦儿火上浇油着,归余一看还不用自己动手就更是清闲往旁椅子上一坐,不打算理人了。
小环配合的将锦鲤往外推了图,后者有些生气的拽住了小环的胳膊随即两人拉扯到了归余跟前,“昨日的是我听说了,这里是南陵不是九襄,你应该懂分寸些,不然受罪的还是你。”
他这是在教训他?
归余眉毛跳了跳然后才站起身来,“论年纪我比你年长,论资历我也比你丰厚,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他这般一说,锦鲤便敛了自己的气焰,“我不是在教训你,我只是在担心了,阿余,我查过资料了,周雪深他是……”
他话还没说完背后便传了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话,“归余。”
对被唤了名医的这个人来说,程景然就算什么都不做也能将他的注意力全都吸引过去,“湘君!”
他无视掉了锦鲤的欲言又止忙挪步至了程景然的身边,“你巡逻完了?”
这人点了头,又戒备的朝着锦鲤看了过来,“他是谁?”
韩悦儿忙插嘴道:“先生的死敌。”
归余好歹还是给锦鲤留了个面子,“这是我同乡。”
他一说同乡,程景然的目光便更是戒备了,“他来做什么?”
“昨日的事儿闹得有些大,所以过来看看我是否健在的吧。”归余说着便将锦鲤往月门的方向拽了拽,“我现在没事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锦鲤忍不住多看了程景然两眼,归余又怕程景然会因为锦鲤的目光而感到自卑,遂拽着绯衣的人又忙除了魁星阁,目送他二人离去的程景然心情复杂。
韩悦儿摸着下巴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说是死敌,我问看着更像旧情人的?”
说完这话她就得到了程景然的奖励,白眼一对。韩悦儿忙识趣的去做自己的练习了。
将人带出魁星阁后归余拍了拍手,“行了你回去吧。”
锦鲤不甘心的纠缠上来,“你知道他是那个原本应该死去的四皇子了?”
“对我知道了。”
“你就不生气吗?他一直在骗你。”
生气是生气,谁让他脾气好呢,“这种微服私访的戏码不是挺常见吗?况且我们差不多,很值得生气吗?”
“可是他的脸……”
归余就不乐意了,“亏你还是锦鲤,竟也同凡人一般庸俗不堪!”
“是你会介意。”
“并没有,多谢你的关心,你刚说周雪深他怎么了?”
锦鲤摇头,“以后你就知道了。”
他一定是故意卖关子的!要不是大敬的历史打不开,他早自己去查了。
“不说拉倒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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