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正一刻左右,隋峰将温昭仪带了过来,温昭仪中了迷药,还在昏迷中,隋峰拎着她的后衣领将人甩在了椅子上。
卫行上前将温昭仪牢牢的绑在了椅子上,蒹葭不放心,又给温昭仪蒙上了一层黑布遮眼,这才请示道:“主子,可以把人泼醒了吗?”
若涵自温昭仪进门起就一直在打量这个女人。她大隆安帝两岁,今年已有五十,外表看起来也确实有些老态了,皮肤松弛、头上也有了不少银丝。不过五官倒是生得清秀温婉,估计年轻时也勉强算是中上之姿了。
若涵心里有些复杂,有伤心、有痛恨,还夹杂着一些淡淡的惋惜。其实站在温昭仪的立场上,她所作的一切都没有错,只是她的恶念却针对了自己的父母,这注定她们之间只能敌对了。
若涵叹息了一声,吩咐道:“泼醒吧,你们都退出去,远远的站到门外,没有我召唤,谁也不许进来。”
蒹葭欲言又止,被若涵冷冷的看了一眼后再没敢多言,用冷水泼向温昭仪后默默的和其余几人一起退了出去,按主子吩咐,站的离主屋至少有二十米远才停下。
若涵坐回屏风后,听到对面有咳嗽声响起,又有挣脱绳索的声音,过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才听到温昭仪问道:“这是哪里?”
若涵轻笑了一声:“温昭仪,得罪了。”
屏风对面又有声音传来:“你是何人?不知绑我在此,意欲何为?”
若涵清淡的道:“温昭仪不妨回忆一番这些年做过的亏心事,想想自己得罪过谁。”
温昭仪冷声道:“我素来与人为善,何曾得罪过人?贵人莫与我说笑了。”
若涵笑了起来:“温昭仪,你确实与人为善,尤其是谈笑间挑拨离间的手段,就是我也要佩服三分。”
过了十数息的时间,才听得温昭仪叹了口气,颇为无奈的说道:“虽不知贵人身份,不过如今我在明,您在暗,贵人有话不妨直言,也好叫我做个明白鬼。”
若涵接着笑道:“温昭仪果然识时务,也不枉我在你身上花费了数年心血。不瞒昭仪,今日将你请来,是有几件陈年旧事想当面问问你。”
“哦,不知贵人有何事竟要问我这既无恩宠,也无权势的老昭仪?”
若涵慢条斯理的道“若论智谋与眼界,昭仪当属后宫第一人,若论手段与野心,恐怕我庆和一众权贵大臣都不如昭仪,所以温昭仪还是太过自谦了。”
温昭仪自嘲的笑了笑:“如今我被贵人拘于此处,实为您手下败将,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贵人还是莫要取笑我了。”
若涵叹了口气:“温昭仪,遇上我,确实是你最大的不幸,可惜昭仪认识的太晚了,若是你当年就有这般觉悟,何至于此啊!
也罢,错事终是铸成,不可挽回,此事我们稍后再议,昭仪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温昭仪的声音里带了些许的不自然:“贵人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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