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元宵节,京城每年举办赏花灯、吃汤圆、猜灯谜、放烟花等一系活动。花慕月应邀和方知涵去赏花灯,吃过晚饭就开始打扮了起来。
“小姐,我可以一起去吗?”雀儿望着花慕月圆溜溜的眼睛满怀期盼。
花慕月失笑:“去,你和半夏都去。”
“我和半夏姐姐说。”雀儿笑嘻嘻地走了。
给花慕月梳妆的香叶觉得夫人太纵容奴婢了,雀儿一点规矩都没有,不对夫人用尊称不说,整日大呼小叫的,不过转念一想不比她和香叶是后来的,雀儿和半夏一直跟着夫人情分自然不同。
香叶想想也就释然了,笑着对花慕月道:“夫人,奴婢给你梳一个飞仙髻如何?”
“好,香叶你有一双巧手,自然是好看的。”
见花慕月一脸信任,香叶心情大好,谦虚道:“折煞奴婢了,是夫人国色天香,什么发型配着都好。”
香叶给花慕月打扮好后,方知涵按着预定到了赵家。
本来还以为打扮得太隆重了,见到方知涵的装扮,花慕月才知自己多虑了,花慕月亲热地拉住了方知涵的手说道:“知涵妹妹可算是见到了,远远看去我还以为是花仙子来到了我家。”
方知涵脸红来了红:“花姐姐说笑了,要说花仙子姐姐才是,姐姐这番打扮真漂亮。”
一番真诚的互夸后,稍坐了一会儿,花慕月和方知涵去了东街的赏灯会。
“花姐姐,张公子说春闱考上进士后就去我家提亲。”方知涵声音越开越小,头也渐渐地低了下去。
花慕月知道方知涵害羞,也没打趣她,大楚虽然民风开放,方知涵出生于世代书香门第,能私下和自己说这样的体己话已是十分难得。
“相公常说张公子学问好,踏实勤勉,想必定然会金榜题名,得偿所愿了。”花慕月宽慰着方知涵,她自然也是希望两情相悦的人能成就好事。
科举入仕,可比后世的高考难多了,很多读书人终其一生也只是个秀才,不然也不会有范进中举后疯掉的故事了。
花慕月还没过多的感慨,马车外传来一阵嘈杂,他们的马车倒是没有颠簸,停在了路边,毕竟赵家的奴仆都是羽画把关挑选,训练有素的人。
“快让开。”车夫纷纷避让。
“娘,我的鞋掉了。”小孩子的哭喊声。
简直有种人仰马翻之感,花慕月掀开了车帘看看外面的景象,只见一辆华丽异常的马车从不远处驶来,所过之处人人避让,车夫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熟练地驾驶马车。
这辆华丽的马车过后,陆续地马车才重新驶入道路。
花慕月有些好奇,这是谁的马车?这是她见过招摇程度仅此于萧云逸的马车了。
一转头见方知涵望着马车嘴角勾起,不屑的讥笑。
看来方知涵是认识的,花慕月问道:“妹妹,那马车上是何人呀?行事如此张扬?”
“他啊,是曹国舅的小儿子曹琨,最爱招摇过市,每次出行都搅得百姓不得安宁,曾有个年轻的御使大夫参过曹国舅教子无方,可君上只道曹琨年幼无知,斥御史大夫小题大做了。”
“既然君上这么说,那岂不是更加无人敢管了。”花慕月皱眉,简直就是溺爱太过了。
方知涵接着说道:“可不是,据说后面那个御使大夫犯了个错,被贬官了,去到了一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做官,没多久染上了恶疾就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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