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娘娘为无名刺客刺伤了,伤口不深,只是出血较多,幸亏及时处理敷上伤药,否则龙女娘娘小命危矣。
“你们怎么看守的?居然被人溜了进来!若不是我听到响声跑过来,龙女娘娘早被杀了!”
被梅姑训斥的护卫,一个个垂头耷耳,大气也不敢出。
“去,各处搜寻,看看哪里有漏洞,哪里有可疑!如再来一回刺客,别说龙女娘娘,我也饶不了你们!”
护卫们赶紧答应着,往外跑。
训完护卫,梅姑又训斥了莲香等三个。
潭小灯斜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道:“算了,别闹得鸡飞狗跳的,莲香留下,其余的先散了吧。”
梅姑小心翼翼道:“我且留下服侍娘娘。”
“你也累了,先回去。”潭小灯挥了挥手。
梅姑踏出房门才发觉,方才一阵大乱,扔在地上的血刀不知哪里去了,方才护卫们乱哄哄的奔出去,也不知哪个拿了。
会不会是潭小灯拿了?她心头刚浮起这个疑虑,立刻又消除了——潭小灯躺在床上,动也没动过,如何拿地上的刀子?还得再去问问护卫们。
谁知一问侍卫,竟无一人承认拿过刀子,甚至连刀子都没人注意到。
难道真是潭小灯拿了?
但方才自己称乃是无名刺客刺伤了她,她如有意报复,大可以当场戳穿自己,当场既不揭穿,收藏了一把匕首又有何用?到时候就算拿出来,又如何证明是那把匕首刺伤她的?
她的心突然一沉。
那匕首乃是五爷之前送给她防身的,上面镶嵌了一朵宝石梅花,五爷道梅花五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今失落了,岂不是一大把柄?
梅姑匆匆回到潭小灯门前,门却在里面闭紧了,一敲,莲香凑到门前低低道:“她刚刚才睡着,别吵醒了。”
梅姑无计可施,叫来两名侍卫,吩咐他们守在房门口,不可放一人进去,也不可放一人出来,只待天亮,细细检查房间,看看能否找到刺客的蛛丝马迹。
两名护卫连连点头。
梅姑忙了大半夜,只觉腰酸腿软,一挨到床,便坠入了黑甜乡,直到有人使劲拍门,才被惊醒过来,一时之间,脑袋像被人踢过一脚似的,浑浑噩噩,不知西东。
“出来,快出来,别以为缩在乌龟壳里我就不知道你在里面!”
梅姑这才听出来,那是五爷外室的声音,不由心脏一缩。
前几日她被那女人堵在了房间里,那女人扣住了房门,口口声声说要叫全城的人来看看,龙女庙冰清玉洁的侍女,大白天的竟然跟一个可以当她爹的香客混在了一起。
五爷说好说歹,又赌咒发愿,她毫不退步,咒骂不停。
骂累了,她突然开门冲进来拼命。
梅姑不防备,被她挠得脖子与两条手臂全是血痕。
如非五爷拦着,只怕脸上也早花了。
如今,她居然又杀到龙女庙来了!这几日,自己已经处处避让,她还不知足?
梅姑想到此事张扬开来,自己便无法再在龙女庙立足了,便打开房门,一把将秀春拖进房间,冷冷道:“你想怎样?”
“呵,应该是我问你想怎样才对!”秀春一举手,手中是一把匕首,刀刃还凝着暗红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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