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老太太很高兴。
陈江坐在了她的床边,见她的脸色果然不再呈灰败之色,死气尽消,也是感到一些欣慰,佛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种事情做完以后,就是让人心中舒坦。
“伯母,我用内力为您调理经脉,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您就告诉我!”陈江轻声道。
老太太点了点头,又问:“需要我坐起来吗?”
陈江摇头,伸出手按在了老人干枯的左手背上。
调用一缕灵气,就涌入了她的体内。
老太太就感觉一股暖洋洋的气体,在自己体内行走,这种感觉就像沐浴在秋日的阳光之中,浑身都舒坦,渐渐的,她面露微笑,沉睡了过去。
陈江就见自己的灵气在经过那些经脉时,衰败的经脉就似枯木逢春一般,迅速的丰盈起来,
一些血脉不通的地方,就似江河支流清理了淤堵了一样,也开始流通起来。
二十分钟过后,陈江收回了灵气,也没擦额头的汗,起身就出了卧室。
出门就见费元武正站在门口,“陈老弟,怎么样?”
“挺好的,伯母体内血脉不畅,我为她疏通了一些!”陈江装作异常疲劳的样子,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
费元武赶快在兜里拿出一包纸巾递给陈江,“快擦擦汗,可别着凉了!”
陈江道了一声谢,接过纸巾,抽出一张,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
这汗就是留给他看的。
接下来几天里,每天都重复着这样的事情,上午给老人调理,中午一起吃完饭以后,几个人就在客厅喝茶抽烟,傍晚的时候,他们还会在院子里溜达溜达。
陈江倒是没感觉憋闷,这种生活可比在看守所强多了,但洪旗明显是少年心性,就有些呆不住了。
这天下午,陈江和洪旗坐在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茶聊天。
费元武在楼上陪老娘说话,马五有时候下午还会睡一觉,这会儿就是去二楼卧室睡觉去了。
这种日子快一周了,三个人养的明显脸都有些圆了。
“洪旗,你是怎么进看守所的?”陈江翘着二郎腿,问盘腿坐在罗汉床上的洪旗。
他一直没有用灵气去看过洪旗的前生今世,觉得没啥必要,这会儿呆着无聊,就想听他说一说。
洪旗面色一暗,低下了头,没说话。
陈江觉得这孩子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也有点不好意思,“没事,不愿意就不说!”
“陈哥,你真想听?”
陈江有些奇怪,这玩意还有啥真假的,你想说就说呗,不想说谁也不能逼着你说。
“给我根烟吧!”
陈江知道他不会吸烟,就摆了一下手,说:“不会吸就别学了!”
洪旗没说什么,抬头望了望巨大的宫灯,随后双眼开始失去了焦距,语调平淡的讲出了自己的故事。
洪旗1984年出生,今年才17岁,按道理来说,洪旗这个年纪不应该被关到看守所的,但此时冀州还没有少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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