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正事,二人正欲亲昵一会子,便听景母的嬷嬷急急来请:“二少爷、二少夫人,快去瞧瞧夫人吧,也不知怎的?她人突然就不好了。”
“什么?”景川和苏浅震惊万分,连忙起身匆匆去了正院。
一进到景母屋里,便见她病恹恹地躺在床上,一边捂着胸口,一边还咳嗽着,苏浅急忙冲进去:“母亲,这是怎么了?”说罢,抬眼看了下周围,便问景父道:“父亲,怎么不见府医?还没到吗?”
景父略别扭地说着:“府医来瞧过了,说不出是什么病。”
景川见母亲脸色苍白的样子,急道:“那便即刻递牌子进宫请御医来瞧瞧啊!”
景父为难着不知该如何说,却见景母缓缓地抬起手,□□了声,而后道:“别去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清楚,就是命该如此,莫要强求啊!”
苏浅一时慌了,抓住景母的手:“母亲,千万不要这般说啊,咱们一定会好起来的。”说着,她连忙递了一碗水给景母润唇。
景母饮了几口,而后可怜道:“哎,就是还有心愿未了。阿浅,你可···”
“母亲,您还是不好吗?”
景母一听,立时咳嗽道:“还能喘口气吧。”说罢,她也没瞧见苏浅狐疑的目光,而是继续道:“阿浅,我这心愿啊,就是想见着小桃子进门,你说我这身体还等到吗?”
却说苏浅看着景母凄凄惨惨地样子,竟然含笑道:“母亲,您岂止能等到小桃子进门,您啊还能等到曾孙子呢!”
景母一瞧,哟,这是露馅了?连忙把发髻一扶,心虚地躲在了床帘后头。
苏浅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这病是装的,她早该想到,自家吃用的水井,她三不五日的便滴上几滴灵泉,大病小病的哪里那么容易找上他们。
苏浅故作生气道:“母亲,您怎好这样吓唬我们俩?跑来的路上脚都要崴了。”
景母听罢连忙搂着阿浅道:“我的好儿媳,我不是故意要骗你们,委实是我着急啊!你说亲家哥儿,这探花郎也得了,这翰林院也进了,这小桃子与你大哥的亲事怎还不能定下呢?”
“陶家哥儿不是说了吗?他家根基浅薄,实在是没有拿得出手的嫁妆,且待他经营一年外府的生意,好歹攒上一点,面子上好看些。”
“我不也说了吗?咱们府把聘礼和嫁妆一块出了,明面上把聘礼抬进去,暗地里把嫁妆抬进去,到时小桃子浡哥儿大婚,六十四抬嫁妆整整齐齐的,谁敢说咱们小桃子闲话!”
本站不支持畅读模式,请关闭畅读服务,步骤:浏览器中——退出网页小说畅读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