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我嫁了个公子,长得同你一般无二。」
我俩看着对方,不由地扑哧一笑。
「我帮你把这玩意摘了吧,看着就很重。」他替我把厚重的凤冠摘下来时,凤冠上的珠翠勾着了我的头发,疼得我忍不住轻轻地「啊」了一声。
「你们女子出嫁的凤冠为什么这么繁复?」他坐近我一些,耐心地帮我把头发一根一根地从珠翠上解下来,「还是你那日在船上素简的装扮最好看。」
「你那日的装扮也不差,」我说,「但凡差那么一点,我就把你踹下船了。」
摘下凤冠后,萧遣把桌上的合卺酒拿来给我,笑着说:「当日说要请你喝酒的,你看,这不就请上了。」
「萧公子,」我接过合卺酒,「我以为你不会应下这门婚事的。」
「因为仔细想想,觉得我们很相配。」
「是名声相配吗?」
「不止,我浪荡,你薄情,咱俩在一起谁都不吃亏。还有……」
我问他还有什么。
「你笑起来的样子,」他缓缓地凑近我,方才的酒香还缠在他的嘴角,清晰可闻,「很好看。」
他离我非常近,轻声地问我愿不愿意。
大概是那一瞬间烛光把他照得非常迷人,又或许是那一小口酒饮得人意乱神迷,我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但我吻了他。
不知不觉,我被他拥着躺到了床上,他开始解我的喜服时,我下意识地摁住了他的手,「你……」
「害怕?」
「……温柔一点。」
「好。」
他极尽温柔,每一次亲吻、每一下抚摸都是轻缓的,照顾着我的感受,让我没有一点初尝人事的不适。
但后半夜他跟嗑药上头似的,把我折腾得几近散架,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便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晌午了,当时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来发现萧遣正支着脑袋侧躺在我身边,一只手还颇为幼稚地拿着一撮我的头发在扫我的脸。
我拍开他的手,动身想起来,结果一动,浑身酸疼,「嘶……」
罪魁祸首厚颜无耻地笑了笑,伸手来替我揉腰:「嫁给我是不用拜见公婆的,你可以继续躺着。」
岂止不用拜见公婆,连侍奉公婆都免了。
「礼尚往来,你也不用陪我回门,反正我爹也不怎么管我。」我说。
「回门还是要的,你爹当初拿着棍子追着我打的经历,我可不想再遭了。」他揉着揉着,俯下身来亲我,「午膳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
「嗯?你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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