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y的节奏很快,娄清还沉浸在刚刚的对话中,大家已经纷纷举起酒瓶,狂放地对瓶吹起来。
还有人拎起酒瓶就往娄清手里送,她沐浴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无奈地也对着瓶口喝起来。
“嚯嚯嚯!”
“喝!”
“来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群星盗至少没有盯着娄清数她喝了多少瓶。
所以在Party后半段,星盗们横七竖八地瘫了一地时,娄清虽然有些晕乎,但仍旧好好站着。
而全场除了她以外,还清醒地站着的,只剩下一个谭阳州。
不同娄清心里清楚,她还能站着是因为自己会摸鱼,总能找着机会偷偷倒掉一点酒,而谭阳州却是实打实的酒量好。
她刚才就注意到了,凡有人敬酒,谭阳州一概来者不拒,要真论起来,他才是在场所有人里喝得最多的。
这都不醉。
也是厉害。
娄清瞧着满地“尸体”问:“我们分着把他们送回房间?”
然而谭阳州直勾勾地盯着她,答非所问:“你是真心加入我们的吗?”
娄清闻言一顿,随即笑着说:“你刚才不还在说,你早就猜到我会做出这个决定吗?”
“可我从前猜测你去不了星河对抗赛,离不开垃圾星,后来也没猜准。”
娄清摆摆手道:“何必想这些有的没的?我都把联邦的军部大楼给炸了,难道还能回得去?”
“这么说的话,”谭阳州的声音慢悠悠的,“好像也是……”
娄清觉得他有点奇怪,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诶,你这是……”
然而她刚刚碰到谭阳州,对方就整个人瘫倒在她身上。
“诶诶诶你还能站着吗?”娄清艰难地扶住他。
“娄清……”谭阳州喃喃自语。
“原来不是酒量好,”娄清使劲儿一把托起他瘫软的身子,“是反应慢啊。”
谭阳州倒下后,唯一一个可以帮忙分摊工作量的人也没了。
娄清艰难地把谭阳州送回房间后,看着满地狼藉的星盗“尸体”,最后还是放弃了把他们送回房的想法,只抱了些被子来给他们盖上。
第二天中午,宿醉的星盗们醒过来后,纷纷叫嚣着不公平。
诺伊斯喊得最凶:“清姐啊,你这就不厚道了吧?只管光队就寝,不管我们死活啊!”
谭阳州皱着眉走进船舱:“嚷嚷什么呢?马上就到基地了,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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