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刀口舔血的雇佣兵,都觉得这个人疯了。
可是即便如此,却依旧没有人敢站出来反对。
大多数人在面对强大的集权统治的时候,似乎只剩下服从这一个选项。
因此,裴司棋的厄运,似乎再也无法避免了。
她却毫无惧意,冷笑着舔了舔唇边的鲜血,笑得像朵带刺的玫瑰!
就在其中一个雇佣兵把手摁在裴司棋肩头,并试图袭击她的胸口时,裴瑾言忽然对着眼前的虚空开口了:“你就是柏家大少?你可以停手了,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尽管开口,拿一个被锁链捆绑着的女人撒气,算什么男人!”
说出这话的时候,裴瑾言并不确定对方可以听到,可是,他不得不试一试。
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柏朗会认为他是裴司棋的儿子,可即便裴司棋只是个路人,身为一个有正义感的男士,裴瑾言也无法坐视不理。
话音刚落,电子显示屏上,捂着裆下的男人猛地抬头,不阴不阳的一笑:“谁说老子是男人了?老子不可以是双性人?裴瑾言,少在那里装什么救世主,老子不妨跟你直说了,老子今天就没有想放过这个贱,女人,老子今天就要你亲眼目睹她被,轮死!还要你连她是怎么叫的怎么口吐白沫的怎么浑身抽搐的,全都看得一清二楚,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柏朗眼神里的疯狂,比他言语里的猥琐和下贱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的眼神,只能来自于一个变态,一个禽兽不如的疯子!
原本还想着以理服人的裴瑾言,忽然放弃了。
跟疯子讲道理?还是拳头最管用。
打死,他就闭嘴了,不是么?
事已至此,裴瑾言也不再废话了,他直接找欧尼定了一把电锯,开始切割这个金属笼子。
视线里,那个雇佣兵再次朝着裴司棋伸出了魔抓,裴瑾言只得背过身去,不想看到裴司棋被羞辱的一面,手上一刻不停,很快便锯断了几根金属条。
正准备跳出去救人,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扛着一把重型机枪,招呼也不打,对着柏朗就是一顿扫射。
片刻后,柏朗和一众雇佣兵倒在了血泊中,而这个扛着机枪的男人,终于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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