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坏事做多了,真的会影响到自己的言行举止,连自己的脑子都已经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就在那晚,我哥连夜把我送进了花月楼,我几次寻人替我往外送消息,皆是石沉大海,杳无回音。”
沈怀璧接了她的话:“这是因为如此,你就把他放在身边的钥匙给偷走,把花月楼当做自己的庇护所,以此为借口要挟你哥把你赎回去?”
苏淮秀张了张口,还要说些什么,沈怀璧眼里闪着寒光,沉沉道:“所以你早就知道了会有人来,方才的一切都是做戏罢了。我猜,那位花孔雀……正在召集人马,准备把我们二人一网打尽吧?”
沈怀璧话音刚落,苏淮秀的面色瞬间变了,原来是哀婉凄切,现在则是疯狂的恼羞成怒。
“不错,我就是恨他!我和他相依为命孤苦了十余年,最终却落得被他卖入青楼,这么一个破落下场!凭什么?!”苏淮秀的谎言已经被戳穿,撕开了表面的淑女假象,神色里透着疯狂。
“好呀,他把我送到这儿来了,自己却想高枕无忧?!我要他偿还!”苏淮秀癫狂的大笑着,精神状态已经濒临崩溃:“你们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一个是镇北将军,另一个是十一皇子,你看啊,出身多么高贵啊!却要被我这个蝼蚁给害死了,你说多么可惜啊!”
齐墨没做声,静静的看着她发疯。
“人人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但如果不是花月楼的人帮我,你看啊,我今日哪里会有机会站在你们身边呢?
和他们相比起来,你们岂不是更虚伪吗?说了要把我带出去,却又绑住我的手,你们以为我不知道吗?只要我们一旦出去,我的人头就要落地了!”
苏淮秀踉踉跄跄,指着沈怀璧道:“这里还藏了个更虚伪的,明明发乎情止于理,却偏偏藏在心里,不敢说出来。你瞧啊,多虚伪啊……你干什么!”
沈怀璧本来正在离她挺远的地方,一开始也是静静的看着她说,也不知苏淮秀到底碰到他哪偏逆鳞了,沈怀璧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用一团布把她嘴塞上,皱着眉道:“真是一派胡言!”
齐墨听见了楼下上来的人,踩着木制的阶梯时发出的嘎吱声,他抬眼看向沈怀璧,用目光去询问他该怎么办。
“从后门翻窗出去。”沈怀璧也知道事态紧迫,当机立断道:“你先走,我来垫后!”
齐墨却不依他,固执的等在他身后:“一起走,趁他们还没来……”
他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暴力破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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