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沛南的心倏地松了下来,然后他听见霍斯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南南,睡觉了。”
司沛南起身抿了抿唇,将电视,客厅的灯都关掉,除了楼梯台阶旁的暖光壁灯继续留着。霍斯尉今天没换睡衣,松松垮垮地穿着白色浴袍,中间的带子系得很松,倚在二楼看着他一步一步地上楼。
眼神像蛰伏已久的曼巴毒蛇看着猎物的样子。
霍斯尉看着出现在他面前,只比他矮了三公分的司沛南,慢慢地笑了。
勾着司沛南的手哼着不成曲调的歌进了司沛南的房间,走廊、客厅、房间一片漆黑。唯一的光源是楼梯的壁灯,但楼梯的壁灯照不到尽头的客房。
门声闷响,霍斯尉以反往常的温柔将他霸道地推倒在了床上,他伏在他身上用他修长的手握着司沛南的后脑勺,吻像狂风暴雨一样席卷而来。
司沛南失策了,一般霍斯尉会在墙边吻他,他的刀片放在壁橱里,今天在床上,他拿不到。
霍斯尉的吻技很好,中途却突然撤离了,司沛南听见霍斯尉笑了,他说:“你也会等我了。”
司沛南下意识地就想反驳,说我没有等你,我只是怕你生气而已。结果还没说出口就被下一阵狂风暴雨席卷了,霍斯尉的浴袍松了,司沛南以为会发生点什么的,但是没有。
霍斯尉依旧是和以前一样,一个晚安吻,然后回了房间。
司沛南躺在床上气有点喘不匀,暧昧是金三角地区滋生蔓延的罂粟,让人上瘾从而想到一些不可思议的念头,他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霍斯尉心情格外好,回了房间躺在床榻上大笑,又怕声音太大传到隔壁,最后用枕头将脸埋住了。
今天合同拿下来了,他得了闲空查看手机才发现半个月前邵闻宪就把司沛南的检查信息发了过来:健健康康,平安无事,没有任何疾病。
他买下司沛南的想法就是那么单纯,他就是想要一个全身心完全属于自己的人。他今天其实可以把司沛南上了的,但是他没有。
霍斯尉按了按太阳穴,睁着眼睛看着落地窗外亮着的路灯,他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他能够感受到司沛南的抗拒,他一直以此为乐,但他突然间不想这样了,他想知道司沛南顺从的跟他在一起是什么样子。
于是他把自己升起的欲火压了下来。
作者有话说:
完了 司沛南为了压抑自己对霍斯尉的一贯居然扇了自己一巴掌 被霍斯尉同化了
泗泗气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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