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只一道符箓便将他定住,自容婉死后白鸣便恨他入骨,如今受辱心中更是不平,只是景恒贵为妖界十二城之主,灵力承自真神,没了那些下三滥的手段他哪里又是对手。
那些成年往事景恒原也不屑与他计较,倒是白鸣见不得景恒好心中一横索性拼了命似的嚷嚷:“那仇止为你而死,如今谁能护你这扫……咳。”
素白纤细的手扣在他喉上的那一刻,他在景恒眼中看到了杀意,那眼神分明是仇止那煞神才有的。
一时惶恐白鸣竟怕的直跪了下去,反是景恒收了手有些不解为何自己方才忽然便生了那般的恶气。
“说完。”
景恒说罢,又看着这烂泥似的人不屑道:“到底是圣君一族,怎么连站好都学不会了吗。”
“你这厮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仇止既死鬼界无主你又何必来天界自找不快。”
白鸣咬牙切齿说罢 椒???????樘还不忘瞪景恒一眼,只是嘴上说的利索,可却还是警惕着,景恒看出他想要溜走的模样,只拂手间火灵拔地而起,如数根燃的正盛的竹子将人团团围住。
“接下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景恒半蹲下身看着这个瑟瑟发抖的男人,他眼里没有笑意,独是狠戾,白鸣贴着火灵的衣角燃起,景恒的灵火极难灭去,一旦触及却是连骨肉都带着滚烫。
“告诉我,我与仇止是什么关系?”
白鸣眉眼间的恐惧逐渐化作不解,他讥笑道:“你竟连你的的情人也忘了,当真是没有心的人。”
景恒冷笑,他伸出手一握,这火灵囚笼便开始渐渐合起,随着被困空间越发狭小,白鸣连忙道:“他多次救你于危难,你为他险些死于九幽之毒,你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火灵停止紧缩,白鸣额头上的汗液流下,他擦了把脸松了口气。
景恒不屑他这小人行径又问:“我堕入鬼道却为何入了十二城?”
白鸣反倒因他这一问而不解,只听着周遭似有些喧哗,景恒布下结界,自外界看来此处也不过多了些奇花异草,白鸣心知求救无望,看着景恒手中莲火缩了缩脖子道:“你可还记得容婉?”
“记得。”
“那你记得是谁杀了她……”
景恒默了一默,白鸣似有所感却见景恒掌中莲火化出一只灵虫,他肩头灵鸟动了动脖子眼神中满是渴盼,景恒轻嘘了一声,灵鸟扭过头似不悦似的。
灵虫跌下他掌心又顺着白鸣衣角爬上他的身体随后消失不见,他正要问这是什么,景恒倒先说了:“我不喜欢被骗,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从此泯灭于这天地间。”
“方才那是什么?!”
“没有名字,不过你要是说谎,必遭蚀骨蚀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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