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恒抬眼眸中尽是讽刺,他自是不知仇止的喜欢是什么喜欢:“仇止,你要我如何在你的喜欢里自处,如何在你的爱里自处?”
如何自处?
仇止反复思量,只是他还是不明白。
前一世是他可以为得到天界支持而弃置不顾的人,是他这一世辗转反侧终是求之不得的人。
“景恒如果我可以知道如何挽回你,我必不惜代价。”
景恒瞧着他眼里情谊无端端的心里一酸,他转头离去,只说:“你学不会的。”
原看着二人来来回回以为能渔翁得利的白止见景恒转身离去一时以为是看岔了眼,又起身再看清楚了,这才发现仇止收了手,只是脖子上多了道似有若无的口子。
“怪了。”
白止抄起兵器只横铁不成钢的似的说起仇止:“耽于情爱,废物。”
手中兵符举起,却听着景恒略有些清冷的语调:“白止将军已决心要用百年休养换一朝杀戮了吗?”
应龙盘亘,火凤嘶鸣,景恒立于天地间,不是君王胜似君王。
白止闻言已是不解,此时白鸣悄悄上前只道:“兄长,景恒是妖界十二城城主。”
“……”
混账!
若他只是景恒,只是天界的叛徒那他今日捉了他去便可,但若是十二城城主那势必激起两界纠纷,尽管如今妖界已是樯橹之末,可鬼界仇止今日在此谁能保证他不会借此发难?
白鸣见白止脸色越来越差,只缩着脖子瞪了远处容婉一眼,要不是她方才突然传来消息又说的不清不楚,他怎会草率至此。
本想着抓了景恒立一大功,如今倒好落得个两头不讨好的为难地界。
容婉此时也奇怪仇止是怎么得了消息,一阵沉默中景恒看了眼司容。
今日这场景多半与他脱不了干系的。
他本是不愿引起战火,他所求不过一个公正,他既然给了台阶白止思索一阵也就下了:“今日大动干戈实非我所愿,景恒,你私闯天界究竟是为了什么?”
“景恒今日不过是求个公正。”
仇止闻言负手而立,心魔却在此时开始兴奋起来:“到底还是天真,这世间从来就没有公正不公正,无非是踩了谁的心头肉才会跳出来说一句疼,所以若是我,我便不要他们的公正,我只要听话。”
心魔的话落在仇止心中,却出乎意料与仇止不谋而合。
“圣君闭关,你要什么公正都且放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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