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切断,张弛立刻看向了喻兴言,“你把我随便放在一个路口,然后你赶紧去找小玉。”
“张老师,那您……”喻兴言的眉头深深皱着,他想问张弛会不会有危险。
“没事。”张弛轻轻笑了一下,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露出脖子上带着的一条看似是装饰的choker,“全球无死角全天候实时定位系统。”
他临下车的时候拍了拍喻兴言的肩膀,“我有我老公做后背,现在你快去找你老公吧。”
超跑最终停在了那栋别墅的门口,喻兴言下车的时候,小腿因为长时间的开车,而肌肉抽搐,微微颤抖着。
他没有别墅的钥匙,而强大的安保系统又让他无法直接破门而入,他抬起头望了望整栋别墅,忽然看到了三楼的角窗似乎是开着的。
喻兴言眯了眯眼,用手抓住了安装墙角的排水管道,毫无保护措施的向上攀爬,不得不说这是技巧和力量的双重挑战,如果没有技巧的话,各奔无法攀住光滑的排水管道,而如果没有力量的话,又更不能一口气爬上三楼,来到了角窗旁边,喻兴言伸手勾住了窗棱,极其惊险地纵身一跃,最终跳上了角窗的窗台。
终于进到了别墅之中,喻兴言来到了楼梯口,向下观望了一下,门口站着四五个身材高大的保镖。
他衣角一甩,就仿佛是一滴水一样悄无声息地摸入了别墅之中,什么都没有惊动。
地下一层的放映室之内。
闪着光的大荧幕上仍然在播放着《脚印》这部八年前的老片,少年阿赞被成年的拳击手们反反复复的折磨凌辱,被击倒了无数次,又无数次摇晃着站起来。
当时的电影媒体们,疯狂盛赞着这一幕当中阿赞的眼神,称其为,“沾染着血与汗,如同匕首出鞘一样寒锋,充满了少年人惊人的锐气与不折风骨。”
可谁也不知道,这样的眼神并非是演绎,那就是年少的时玉宇面对着强权与屈辱,真正流露出来的眼神。
喻兴言一走入放映室,就看到了被束缚在第一排中间的时玉宇,他浑身上下都遍布着被虐打过后的痕迹,嘴角撕裂流血,脖子上,手腕上都是痕迹,黏腻的血液与汗水几乎将衣服都给浸透了。
“小玉!”喻兴言几乎是目眦欲裂,惊呼一声就扑上去。
时玉宇只有胸口还残存着一点微弱的起伏,他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分辨了好久才勉强认出来眼前的喻兴言,扯起嘴角笑了一下,“喻兴言……”
喻兴言双目爆红,几乎是咬牙切齿,“甘鸿他……”
“他不过是想折磨我罢了。”时玉宇嗤笑了一声,再次抬头看向了大荧幕的方向,“他以为过去八年我就会屈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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