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杀人偿命
夜光凄凉。
柴房内。
慕云歌借着月光看向一旁的棉麻手巾，目光黯淡。
刚才的事，历历在目，曾经最珍重的人都不记得自己。
“嘎吱——！”
柴房的门忽然被人再次推开。
慕云歌以为是奶嬷嬷又过来了，然而抬眼，就见御玄之一身玄色金爪蟒袍走进来。
“你可知错了？”他声音冰冷。
慕云歌眼中只剩下空洞：“我何错之有？”
她不再以臣妾自居，因为她明白，如今的自己早不是什么王妃。
御玄之没想到慕云歌到现在还是不肯和自己服软。
他俯身掐住她的下巴，看着慕云歌脸上的伤痕，心底隐隐不悦。
“只要你肯认错，本王定会如从前一般待你。”
慕云歌闻言，死寂得眼眸不起一丝波澜。
“王爷，如今我什么也没了，不求您的宠爱，只求自由之身！”
在奶嬷嬷离开后，慕云歌想了很久。
是她自愿用一身荣华、亲人和脸来换御玄之的喜欢。
如今，轮此下场，都是她自作自受！
她不求还能恢复丞相之女的身份，只求能有一偏安小筑，了此一生。
御玄之听闻这话，不由想到前些日逃走的程子募。
“本王看你不是想要自由，而是想和程子募双宿双栖吧！”
慕云歌愣住。
她还没反应过来，御玄之高大挺拔的身影压倒性而来！
“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
御玄之身影冷硬，胸口更是如同有一团火再烧。
他不顾慕云歌的反抗，将她圈在怀中，索取无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结束。
御玄之看着角落里蜷缩一团的女人，想伸手去触摸。
然而慕云歌下意识躲开了他的手……
御玄之冷峻的脸更加冰冷：“你以为除了本王，还会有谁要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你？！”
他话落，起身狼狈离开。
“嘭！”的一声。
房门被摔响。
慕云歌眼里最后一抹光顿灭。
这夜，冬风刺骨。
她不知道是怎么熬到了第二天。
可天色渐亮之时。
慕云歌就被一行小厮给带到了大厅。
大厅之上，端坐着慕丞相，而元柔就坐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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