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不想成为第二个她
当天晚上，方小满就收到蒋铮的短信，说是方母真的造假说方成哲有精神病给弄出来了。
其实那一刻，方小满很想告诉他，方成哲是真的有，小时候就不太对劲了，只是她一直不愿意往哪方面揣测。
这时，程奕焜的微信传来，就一句话：“我这么做你生气吗？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动手。”
方小满拿着手机看了一会，回答：“往死里折磨吧，这是你们程家欠我的。”
程奕焜就这么静静看着手机，良久后才起身走到方小满床边，轻声说道：“如果结局不好，那我宁可从没认识过你。”
方小满绣眉紧蹙，似乎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随即释然，她想到了曾经给他留言的那句，不论结局如何，很高兴认识你。
程奕焜看出她眼底的诧异，抬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掖在耳后，缓缓道：“对不起，这是我一直欠你的。”
那一刹那，方小满神色很复杂，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过去，良久后她忽然长叹一声，拿出手机写道：“很抱歉无法原谅你，但很高兴不恨你。”
程奕焜看见这句话，心脏猛地一抽，他很想问她，不恨我就代表不爱我了吗？
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他连忙说自己已经将莫向红送走，以前做的错事他都会想办法努力补偿，甚至以后绝对不会再惹她生气了。
谁知方小满却轻轻打出三个字：“唐千雪。”
程奕焜一怔，想告诉她自己对于千雪其实只有哥哥对妹妹的感情，只是以前的自己不会分清，但还未开口，方小满又拿起手机：“我不想成为第二个她，我想为自己好好活一次，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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