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
她被师侄这个神似魔神残念的脑回路噎了半天,才问道:“东西呢?”
谢晋元恭恭敬敬递上一封信。
阮清接过,封口上很像是火漆封缄,纹路却是个小型阵引。
她伸手触碰时,微弱的金光浮现,于是虚空中开始书写一笔灵俊飘逸的行书。
“阿阮,见字如面。
信笺即已开启,当过三日,万事尘埃落定,不必寻我。
我留了青鸟为你引路,前往浮天水送。若能破解魔域封印,或有一线生机。
切记,中书石有埋伏,莫去。
裴砚秋”
那些金光小字逐渐消散在空中时,阮清还能嗅到那人温柔的气息。
过了半晌,她才闷声问:“他走了多久?”
谢晋元早被这个发展搞懵了,心里也知道恐怕情况不妙,摸着脑袋支支吾吾:“就,三天……”
阮清暴躁:“还‘就三天’,你是打算等他骨头都化了才来报信是吗!”
谢晋元心中咯噔一下:“不会吧?”
阮清浮起个嘲讽的笑:“如今看了这封信还不明白?你师伯现在是仙门人界要联手绞杀的大魔头,劝你趁早……”
她说到此处,顿了下来。
裴逸为何特意让她带着谢晋元?
有极大的可能,魔神与谢家老祖当年的约定已经被背后人曝光,谢晋元与她莫名其妙成了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怕牵连无辜,更怕谢晋元成了被人拿捏的短处,让她飞蛾扑火。
阮清想明白了其中曲折,看向谢晋元的眼神都变了:“你跟着我,犯这么大错别想跑。”
谢晋元:“……”
莫名犯大错,感觉自己被嫌弃了。
阮清召来诛邪枪,抓着谢晋元上了枪杆,就往山下冲去。
谢晋元恐高,抱着他师伯的袖子颤颤巍巍道:“师师师伯,山下有……有阵法啊!”
阮清凝神,周身浮起若有若无的魔气,那些黑气虚无缥缈,触到空气又弱了几分。
她当下就确定,中书石被动了手脚。
所以,魔神残念才会变得虚弱,裴逸才会不让她出面以卵击石。
她摸到腰间左轮,眼前一亮,又想起连雾生苍也是仙门为她改造好的神器。
呵,好一个只可对付妖魔。
这是拿她当猴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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