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中,某些游戏环节,程文跑动完成任务,整个节目下来,他觉得又疲又倦,汗津津的,以至于节目完成后,整个人近乎昏沉。没想到一同参加节目的剧组导演说已经好多时日没聚齐,建议大家一起去酒吧小聚,并严肃声明,只是喝点饮料,并三令五申不会拼酒。程文作为新人,驳回导演的面子就显得虚妄。最终戴高恩与尤礼君一同前去,才发现不会拼酒不代表可以滴酒不沾。戴高恩暗中告诫自己不应沾半点酒水,要护程文到最后。
可滴酒未沾是不可能的,他一见有人敬程文酒,就以程文身体不适为由挡下酒水,全然忘了自己不胜酒力,不一会儿戴高恩就昏沉地靠在沙发旁,虽然脑袋仍有意识,身体受酒精的影响飘飘然。
程文暗暗感谢戴高恩为他做的一切,打算等出去接电话的尤礼君回来就找个理由离开酒吧,没了戴高恩这一挡箭牌,他的处境变得危险,他勉强喝了半杯导演敬的酒,那痴迷程文的男演员也抓准机会敬他。戴高恩看到程文抗拒酒,那男演员就不依不饶地起哄,而后半开玩笑地将程文往外扯,却是往另一个门扯,戴高恩意识到那是走往停车场的路,感到不安,心有余而力不足地站起扶着墙慢慢地跟出去,想冲过去拦住,酒却后劲十足,他无能为力地瘫软在地,却是记住了车牌号还有车行驶的方向。
“高恩哥我到处找不到你们,Ryan呢?他在哪里?”尤礼君刚接了夏佐催促他赶紧回酒店的电话,一回到酒吧就看不到戴高恩和程文,他以为他们把自己落下先回去了,匆忙走到停车场,却看到这副场景。
“Ryan,被拉上车牌DB158的车,快去追,往左前方走。”戴高恩严肃地注视着尤礼君,“好,我知道了!我会把Ryan带回来的!”尤礼君跑进酒吧叫人将戴高恩扶进酒吧沙发靠着,接着匆忙开车找人。
“放开!”程文使劲地挣着,心底一阵厌恶。这个将他视为敌人的对手,竟毫无底线地将他扯上车,这会儿却在一酒店前停下车,硬是要将他拖进酒店,他开始心生恐惧,夹杂愤怒,这种强迫式的推搡,无尊严的日子恍然在昨,奈何那人的力气将他制住易如反掌,他将程文的手臂扯得生疼,却在下一刻戛然而止般松开了。
“你是谁?凭什么管我的闲事?”
“如此粗鲁地对待我的朋友,怎么可能袖手旁?”龚越泽身着剪裁合宜、款式新颖而又不失稳重的西装,他将程文护在身后。由于情绪激动加上酒的后劲,程文站得有些摇晃,龚越泽伸出一手扶住他。
“是你的朋友?这位大哥,你和他的年龄差也太明显,别想糊弄我!劝你别多管闲事!”那人冲上来,龚越泽抓住他的手,他的脸瞬间发青,惨叫一声。“兄弟,别给了台阶还从跳台上往下跳。”龚越泽松开手,那人在原地受疼得无暇顾及其他。
“他的手骨折了吗?”程文坐在副驾驶座,忧心地注视着安然自若的龚越泽。“最多算损伤,没什么大碍,你怎么会和那种人扯上关系?”龚越泽沉稳微笑,“难道是凌天和你闹不和,你自暴自弃?如果是那样,那随时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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