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衣袖抹泪,眼神却是满含威胁地盯着尤庭。
心中绝望,尤庭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
“你二人犯下如此大错,可有想过家中幼子,若是能坦白招认,本官可从轻处罚!”蒋宏才大喝一声,与姚三奇眼神接触之下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听见提起自己孩子,尤庭的眼泪落了下来。他绝望伏在地上,道:“大人,我说。”
“草民是因为一直看不惯曲家,才想出了这样的注意。他们家抢走了我们姚记的生意,导致草民工钱下降,草民怀恨在心这才想出此计,挑唆吕大之妻将他毒死并嫁祸给曲家。”
“此话可有不实之处?”蒋宏才问,姚三奇听了也是松了口气。
“没有,草民说的句句属实。”
蒋宏才看了看管阳华,见他没有什么表示,便道:“既如此,师爷,让他认罪画押。”
“是,大人。”
蒋宏才道:“你二人心肠歹毒,构陷谋害人命。尤庭作为主谋本官判你水刑,吕大家的,念你是被尤庭挑唆,且吕大又被救了回来,罪不至死。本官判你杖责七十,生死由天定。”
话音刚落,二人齐齐痛哭哀嚎起来。
“本案到此.....”刚要结案,管阳华却抬手道:“蒋大人,我朝向来有一条‘治下不严之罪’蒋大人,您说呢?”
“这....”蒋宏才顿住了,为难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姚三奇。
姚三奇暗暗咬牙,不知这年轻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看样子就连蒋宏才惧怕他。今日之事败露必是这人从中作梗。
“启禀大人,草民却有治下不严之罪,竟不知这尤庭胆敢犯下这样的滔天大罪。还请大人治罪。”姚三奇面露痛心之色,很是内疚的模样。
没有办法,蒋宏才坐在椅子上,扔下四根红头签道:“姚三奇乃姚记掌柜,其店中伙计犯下此案,实乃治下不严,当处杖责四十!给本官拖出去!”
签子落在地上,发出声响。几名衙差领命上前将姚三奇拖了出去。片刻后,板子落在身上想起了沉闷的声音,其中夹杂着惨烈的喊叫。
“蒋大人公正严明,实乃梨花镇百姓之福。”管阳华站起身面上浮起笑容。
“呵、呵呵,侍郎大人过誉了。”蒋宏才干巴巴地说。
“此案已了,本官就先告辞了。”
“送侍郎大人。”蒋宏才躬身行礼,待一行人离去后,这才长出一口气,坐倒在椅子上。
曲家,闻讯赶来的邻居与亲戚站满了屋子。
“大夫,我爹爹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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