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照片
贺知书抬起头，无神的眼中噙着疑惑。
厉南辰怎么会知道她爸的名字？
看她这个反应，厉南辰也猜到了，他转过身：“别担心，我并不是贺家的‘债主’。”
贺知书听了，哦了一声望向了车窗外，心思飘到了蒋文旭那里。
如果蒋文旭找不到杨琳，是不是也找不到她了，在蒋文旭那边，她是彻底的“死”了吧。
这样两人就能两清了吗？可是顾小颜的心脏还在她这儿……
厉南辰正想再说，却见她脸上多了两行清泪，窗外的光照在她脸上，楚楚可怜。
他皱起眉头，伸手扯过几张纸递给她：“你怎么又哭了？”
厉南辰总觉她不对劲，在他家这几天，贺知书开口说话的次数屈指可数，饭量也跟猫似的，动不动就看着某个地方放空，然后哭。
他抿抿唇，贺知书不会是有抑郁症吧。
见贺知书拿着纸还是发愣，厉南辰也没有再说什么。
夜渐渐深了，蒋氏企业大楼的二十六层还灯火通明着。
蒋文旭坐在办公室里，看着一片漆黑的电脑屏幕发着呆。
满是血丝的眼睛和乌青的下眼睑让他显得格外疲倦。
只要一安静下来，他就会想贺知书，那个在别人眼中死了，在他心里只是失踪了的贺知书。
他手覆上额头，从前的冷厉气势在此刻像是从来就不存在过一般，只剩下无力。
突然，手机的铃声响了起来，在空阔安静的办公室里分外刺耳。
蒋文旭蹙着眉头，伸手将手机拿过来。
显示未知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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