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自愿捐赠
蒋父无疑是明知故问，然而蒋文旭却没有回答。
他微微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想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蒋文旭插在衣兜里的手摩挲着，半晌才“嗯”了一声。
这样的不确定的语气让他一愣，随即懊恼地皱起了眉。
蒋父闻言，脸色微变，心里觉得有些事儿已经超出他的想象了。
“如果当年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又该怎么对她？”
蒋父的旁敲侧击让蒋文旭心一坠，他抬眼：“什么意思？”
他的直觉告诉他，蒋父和蒋慧蓉这么护着贺知书一定是知道什么。
蒋父也捏紧了拳头，沉叹了一声：“当年是小颜自愿将心脏捐给知书的。”
蒋文旭手猛地一松，眼眸怔怔：“你，说什么？”
顾小颜自愿？
蒋父也知道这个事实对蒋文旭来说打击有多大，也尽力用和软的语气道：“如果你不信，我那里还有一份她自己签的捐献书。”
蒋文旭如受雷击一般颤了颤，呼吸渐渐急促。
“你和她分手后没多久她就查出患有急性白血病，从医院出来后她因为太恍惚被车撞了，这是慧蓉告诉我的。”
蒋父看了眼已经僵住的蒋文旭，“慧蓉说她那儿还有小颜临死前留下的语音，本来想给你听的，但你却更贺知书在一起了，她觉得你也算是和小颜在一起了，就没有告诉你……”
“呵……”
他话还没说完，却被一声轻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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