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蒋父回国
蒋文旭朝护士站看了眼，值班的护士神色无异。
他说过只要贺知书出了病房就要跟他说，护士既然没说，贺知书应该还在病房里。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
蒋文旭瞥了眼敞开的卫生间的门，眼神一沉，再次扫向靠墙的衣柜。
“贺知书。”
他自认为好脾气的叫了一声后走到衣柜面前。
没有声音。
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了，蒋文旭猛地拉开衣柜，在一床被子和几件衣服见，蜷缩在角落的贺知书抱着膝盖，呆呆地看着前方，脸上的泪痕隐隐泛着光。
蒋文旭心一紧：“出来。”
贺知书木木地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后慢慢地从衣柜里走了出来。
她这样顺从让蒋文旭愣了一会儿。
从前他多少会在贺知书身上感受点反抗、挣扎的意思，哪里会像今天这样听话。
然而这样听话的贺知书却让他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就像是本来由他主导的路线却越来越脱离他的掌控。
贺知书走到床边，躺了上去，拉起被子盖住身子，侧躺着看着窗户。
蒋文旭心中的气一下子被她这盆无形的冷水浇的无处可发。
“蒋文旭。”
听到贺知书这么久第一次喊他的名字，蒋文旭心一颤，却又蹙起了眉。
她从来没叫过他的全名。
蒋文旭站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枯黄的小脑袋，等待着她下一句话。
可过去了一分钟，他都没等到贺知书再开口。
他脸色渐渐黑了：“有话快说。”
听到他的声音，贺知书眼睫一颤，淡淡地回了两个字：“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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