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贺白羽却什么话也没说,他只是用那双冷漠得像是覆了一层冰的眼睛,看着李振业。
随后他举起了那根木棒,就像十六岁那年,李振业砸向他的腿那样,用力地砸向了李振业的腿。
一阵剧痛袭来,李振业发出了凄厉的惨叫,顿时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随后,他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
李振业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这个地下室里,呆了多少天。
他只记得,自己之后又再次遭遇了无数的暴打,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
而今天,贺白羽再次来到了地下室内,发泄一般地殴打了李振业。
再之后,贺白羽便给李沉醉打了电话,等待着她的到来。
李振业听见了两人的电话后,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此时忽然冷笑道:“怎么,李沉醉那个小贱人,现在都不怎么接你电话了?看来,确实是对你没那份心了。”
李振业被殴打了这么多天,已经疲了,他知道求饶没有任何用处,此时干脆破罐子破摔,只想让贺白羽也不能好过。
闻言,贺白羽只冷淡地瞥了李振业一眼,并不想理会他。
李振业却不肯罢休,他抹去了嘴角的血沫,咬牙笑着:“不过也难怪,你以前对李沉醉那么冷漠,再热的心,也得被你给冻坏了吧。”
贺白羽冷冷地看着李振业,警告道:“你的话会不会太多了?还没有被打够是吗?”
反正不管怎么样都会被打,李振业已经完全无所顾忌。
李振业低低地笑着:“不过有时候,我真是替李沉醉感觉到不值。十六岁那年,明明是她救了你,可你却把她当成仇人,反而认为是她出卖了你。你自己说说,你是不是蠢?”
闻言,贺白羽的眼眸倏然紧缩:“她救了我?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李振业想要大笑,但因为扯动了伤口,产生了剧痛。但那阵痛却夹杂着畅意,他咬着牙,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十六岁那年,根本就不是李沉醉出卖了你,是我在门外听见了你们的对话,所以才会在那里埋伏着等你的。我不过才砸断了你一条腿而已,你就晕了过去。在我想要砸断你另外一条腿时,李沉醉却扑了过来,抱住了你的腿。我一棒子砸在了她的肩胛骨上,把她肩胛骨给砸断了。没办法啊,她好歹还是我二叔的独生女,我也不可能不管她,只能把你们两个送到医院里去,饶了你一命。”
李振业的这些话,如同一根利箭,直接刺入了贺白羽的脑子里,痛得他脑内一阵清明。
没错,那次在后山时,李沉醉曾经说过,她的肩上有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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