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靠在门板上,不敢吱声,或者说狂乱的心跳还未稳定,怕自己一冲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的手机是怎么到他的手里的。
沈聿:“我放在门口,一会儿记得出来拿。”
覃浅听到了对门开门和关门的声音,怕有诈,她还用猫眼看了下,门口确实没人了。又等了一分钟,她才开门快速地将放在地上的手机拿走。
可门刚关上,手机就蹦出来一条信息,覃浅点开,沈聿发的,说:去问问你大二时候的室友。
覃浅一开始还一愣,蒙了两秒钟才明白过来,他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猛烈地跳动了起来。
就在推开沈聿之前,他的拇指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脸颊,最后轻吮了下她的下唇,然后嘴唇一路移到她耳畔,低声耳语了一句:“这是你欠我的。”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没有。
欠什么呢?欠他一个吻?他这是亲糊涂了吗?!
她大学室友其实没换过,即便后来转了系,还是和她们仨住在一起,可沈聿不知道,生怕她问错人,又补了一句:“园博园团建那回。”
覃浅此刻没有理智可言,脸烧着呢,啪啪打字:我不问!
沈聿都能想象得到对面的人,一副气急败坏的可爱模样,他盯着屏幕,笑着回:好,那算我欠你的。
覃浅:?
覃浅想骂人了。你以为这是借钱吗?还有来有往,有借有还?
覃浅一个顺手,将人拉黑了。
她蹲靠在门板上,手无意识地摸着唇,心想着这是她的初吻啊。虽说这个岁数还在念叨初吻这件事,显得有点矫情,但现实令她更崩溃。
覃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园博园这事儿不提还好,一提起她就想起当年如何被叶孜那个“小白莲”捉弄。
当年Z市耗时两年建好了园博园,医学院就在那春暖花开之际搞了个团建,覃浅得到第一手消息时,就给她们全宿舍订了票。
直到临行前一晚,叶孜放出消息,说沈聿跟着教授去了T市参加培训,明天的团建并不会参加,覃浅当晚就萎靡不振,拉着三位室友斗了一晚上的地主,舒散烦闷。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覃浅被电话吵醒,沈聿班上的学姐问她“为什么没有看到她”,她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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