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猫。”闻又夏评价,“一点都不疼。”
他说完抽出手指,濡湿地揉邱声的耳垂和头发,倒真像在和猫玩耍,只是迟迟不给他甜头。闻又夏吻他时,那滚烫的口腔、压在喉咙的粗重呼吸、小声哼叫,迫使他不得不强行压下冲动,去按那条已经皱巴巴的被子。
窗外雪落无声,邱声像只过冬的小动物被他困在怀里。
“等我好了就咬死你。”邱声不满意,还在说,“你不守信用!”
闻又夏捏他的脸:“等你好了我 干 死你。”
邱声一下子闭上嘴,眼睛却有些湿润、有些期待地望向他。
“先养病。”闻又夏说,语气依旧很平淡,“我把乐谱拿过来看。”
他于是目送贝斯手从床上撑起身体,在那张小小的工作台上拿过了空白本子和纸笔,耳机,键盘,依次摊开。闻又夏半躺在床头,邱声拱过去,要靠着他,他就沉下一半肩膀给邱声当枕头。
迷迷糊糊的,那股执念过去了,邱声觉得困,半梦半醒间他好像问:
“闻夏,你会永远对我这么好吗?”
他异想天开,要承诺都要天长地久。闻又夏坐在床边,键盘开着,他单手抱着邱声,另一只手弹了一串滴水般的旋律。
“你写的?”
闻又夏不答,他弹着后面曲调,慢悠悠,一个音符连一个音符,有爵士的味道。他哼那些转音低沉,温柔,邱声几乎痴迷了,想去吻弹琴的手指。同一段旋律哼了两次,然后就有了词,磕磕绊绊地一边想一边唱给他听。
“你是冬天,是一场永不融化的雪。”
“我在你的怀抱,凝固成一颗琥珀。”
“月光,月光,让你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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