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庄承然的缺点也逐渐暴露出来。
而他最大的不足就是占有欲和控制欲过强,他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指着一样东西说这是我的,那么别人就不准再碰一下,甚至看一眼都不行。
他无条件相信江轶不会出轨,但他草木皆兵地认为和江轶接触的人都对江轶意图不轨。所以他会限制江轶的社交,江轶出席的公众场合他一定会到场。
记得有一次庄承然和江轶吵了一架,两人冷战了两天,最后是江轶拉下脸哄好了他。
两人吵架的理由也很无厘头,办公室里有位老师生了个儿子,满月了,要请全办公室的老师喝满月酒,庄承然知道后非要跟着一起去,但邀请名单上又没他的名字。
庄承然轻松地说:“你让那老师名单上再加一个名字就好了,多个人随份子钱不是更好吗?”
江轶无奈地解释:“宾客都有分类,亲戚、朋友、同事,你和他连句话都没说过,把你归在哪一类呢?”
庄承然别别嘴,说:“加上去我就和他是朋友了。”
江轶叹了口气,无奈地安慰他说:“酒席没多久,就下午三四个小时,我很快就会回来的,你在家打打游戏消磨时间吧。”
庄承然不依,“你如果不好意思和他说,那我自己去联系。”
他拿过江轶的手机就开始翻手机号码,江轶见他来真的,一把夺过手机,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喊了声,“庄承然!你能不能别闹了!”
然后两人就开始了冷战,第三天江轶还是独自一人去的酒席。
散场的时候也才下午五点,他是自己打车来的,结果却在露天停车场看到了那辆很眼熟的SUV。
他心里一暖,走到驾驶位旁敲了敲窗户,车窗没降下来,车锁倒是开了。
他笑笑,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语气平和地说:“刚刚有个老师跟我说南溪街那边新开了一家茶餐厅,叫轻云,说那里的甜点很好吃,要去试试吗?”
庄承然哼了一声,“别想用一块蛋糕哄好我。”
江轶侧身亲了他一下,说:“一块不行那就两块,四块六块,吃到你消气行不行?”
“……行。”
类似的拌嘴两人之间时常发生,虽说小吵怡情,但次数多了江轶也会感觉累,他觉得自己被庄承然束缚地喘不过气,做什么之前都要想一想这件事做了会不会惹庄承然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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