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门内立马被照亮,虽然只是一小块地方,也足够门外的人看清里头大致的构造了。
那是一个空荡荡的走廊,不宽,跟梁家暗道差不多的构造,阴冷又静谧。廊道中央有一方木桌一样的东西,影影绰绰被火把扫到了一个边,露出一角。离得远了,看不清具体的样子。
梁岁警惕的四下照了照,瞧见上下左右皆是坚固的石壁,不像有机关。这才缓缓踏进去一只脚。
陶帷初紧紧盯着他,呼吸停了一瞬。
梁岁一只脚一只手都进了门,半晌后没有任何回应,这才慢慢顺着那道缝隙把自己挤了进去。
见他没事,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跟着威尔下过不少墓地,这些英国人见识过许多颠覆观念的危险。
隔着一道缝儿,梁岁手一用力,拽着陶帷初的腰往门里带。
陶帷初跟他不一样,腰身纤窄,毫不费力被带了进来,随即重新稳稳的被背到背上。
扎克利见这两人全进去了,一下着急起来,拎着枪也往里挤。没过多一会儿,所有人都进了门。
地方本就不宽,梁岁被挤的往前走了好几步,也由此看清了中央那方矮桌。
说是矮桌其实不然,是一块不怎么方正的石桌,连着地底。
石桌四边凸,中间则是凹陷下去的一小块,形状有点像砚台。不知是不是廊道过于潮湿,凹陷处甚至还有丝丝水渍。
威尔向几名手下交代了两句,看着他们开始探索整条走廊。
可令人失望的是,这条甬道压根儿没什么可探索的。没走几步就看见一整面石墙,没有任何可以继续通过的门或是其他岔口。
“居然是条死路!开什么玩笑!”
扎克利怒斥一声,大着胆子把手放在石壁上摸索起来。他认为不该是这样的,死路还怎么往下走?石壁上必然有其他不知道的机关。
但他把整面墙都摸索完了,也没有任何松动的痕迹,这条甬道真的只是一条又短又窄的死路。
就连其余人也都没有任何发现。
一下子,所有的目光再次转到陶帷初身上,梁岁警惕向后退了退。
“陶掌柜!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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