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修) Duang更新掉……
乔玲进南诚伯府下人就告知郑氏了。
而乔秋正好在伯府探望乔钊, 别看乔钊回来了,身上伤却不少。
赵田一也受了伤,带出去的侍卫还折损了两人, 看情形就知道这一路上有多艰险。
乔钊出门时侍卫暗卫带了不少, 回来身边却没几个人了,若不是赵田一去的及时, 怕是都回不来。
乔秋对乔玲那人头猪脑实在无感,就算她是嫁出去得女儿,可南诚伯府毕竟养她一场, 她亲娘还在伯府,帮着外人谋划伯府, 但凡她回来知会一声都不至于这样。
“她来做什么?李家不是也上了抄家名单吗?”
乔钊起身, “垂死挣扎吧。”
郑氏扶着乔钊, “你身上还有伤, 别乱动。”
“不碍事, 我去看看, 别又闹出什么事端来。”乔钊拍了拍妻子的手,往门外走去。
乔钊回来后就听郑氏说了伯府发生的事, 再加上他与齐啸私下已经见面,知道若非乔秋果断, 怕是伯府差点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而罪魁祸首此时还敢来伯府。
乔秋跟在后面打算去看热闹,在门口就听见乔玲的哭声惊天动地。
“娘, 救救女儿救救博文。”乔玲跪在地上拉着金氏哭的伤心欲绝。
金氏看向南诚伯哀求,“伯爷你快想办法救救玲儿,妾身就玲儿一个女儿。”
南诚伯这个时候难得没有犯傻,一脸嫌弃的看着乔玲, “我怎么救?他们敢参与贩私盐,那可是杀头的死罪。我没有你这么胆大妄为的女儿,但凡他李博文有点良心就让他休了你,伯府庄子多,饿不死你。”
乔秋和郑氏相视一眼,从彼此眼中看出了嘲弄。
金氏给乔玲使眼色,乔玲爬着过去抓着南诚伯的衣服,哭声哀求,“爹,博文没有贩私盐他不敢啊,女儿对天发誓我们真的没用参与贩私盐,你给大哥求求情,让他救救博文。”
乔玲刚说完,乔钊迈步进了大厅。
乔玲赶紧爬过来抱乔钊的腿,“大哥,你救救博文,他真的没有参与贩私盐,你救救他,我给你磕头。”
乔玲说着疯一样开始磕头,撞的地板碰碰作响,乔钊面无表情,连眼角都没给她一个。
金氏落着泪开口,“阿钊你帮帮玲儿他们吧,他们真的没用贩私盐,他们不敢的,你给皇上求求情好不好?就当母亲求你了。”
说着金氏双腿一曲也要往地上跪。
乔秋见状上前一把拉过椅子,椅子四角与地板发出刺啦的摩擦声。
椅子不偏不倚对准金氏,刚好边缘磕在金氏膝盖上,疼的她往后退。
乔秋一伸手把人拉住了,“母亲可站稳了。”
古代重孝当今皇上又是个孝子,不管金氏是不是乔钊的亲娘,这要是跪了下去,御史第一个上书参乔钊。
见乔玲磕的头都肿了,南诚伯面露不忍,看向乔钊,“你妹夫的人品你是知道的,他们应该不会参与贩私盐,不如你去给皇上求求情?”
乔秋冷笑一声,还以为南诚伯自私自利冷心冷肺只为自己,看看,人家也有心软的时候,“他们是不敢贩私盐,但我想知道李博文做了什么事被贺家抓住把柄,让他不念及自己是伯府的女婿,要帮着外人毁掉南诚伯府。”
南诚伯一脸茫然,“什么毁掉伯府?怎么回事?”
乔秋一开口,乔玲磕头的动作一顿。
“父亲寿宴前夕,你的好女婿让人抬了十个箱子进府,父亲可知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乔玲猛然抬头,“是你,东西呢?你把那些东西怎么了?东西呢?”
南诚伯一脸疑惑,“是什么东西?不是给我的贺寿礼吗?”
因为贺寿礼不见了,金氏还发了顿脾气让人到处找。
“贺寿礼?用被人藏私的贡品当贺寿礼,李家敢送,父亲敢用吗?”乔钊以前只觉得他们安分守己便可,他能提携便提携,可谁知这些人如此胆大包天,“父亲可知,但凡让人知道伯府有私藏的贡品,是什么下场?”
南诚伯饶是再宠金氏和乔玲,得知送进伯府的东西居然是贡品,还是被私藏下来的贡品,顿时也被吓到了。
想到自己寿辰那日的种种迹象,气的指着乔玲,“你们怎么敢?伯府那里对不起你们,你们要这样毁伯府?”
自从贺家被抄后,乔秋大约明白为何李博文会把贡品送到南成伯府来,应该是贺家想要利用贡品的事钳制乔钊。
乔钊查到淮南的事肯定要上报,但若是南成伯府被查出私藏贡品,以此要挟乔钊不让他上报,指不定还有希望救贺家。
贺家当真打的一手好算盘,一旦李博文成功了,贺家有了南诚伯府的把柄,到时候贺家拿这把柄威胁乔钊。
那放在乔钊面前的就只有两条路可选,要么上缴证据跟贺家两败俱伤,要么隐瞒证据被迫站队到贺家。
不管是那一种都不会有好下场,贺家贪得无厌早晚出事,然而南诚伯府被构陷也无法脱身,到时候恐怕还会被牵连的更深。
乔玲连连摇头,扑过去要抱南诚伯的腿,“爹不是的,不是的,是贺家逼我们,如果不听他们的,他们就要……”
南诚伯最在意的就是自己伯爷的位置,竟然有人敢动他的位置,抬腿就一脚把乔玲给踢开,“别叫我爹,我没你这个丧良心的女儿,滚,你给我滚。”
乔玲被踹翻在地,赶紧爬起来继续往南诚伯面前爬,“爹,博文杀人了,他杀人了,他不是故意的。爹,博文也不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他也是被逼的。”
“杀人,那正好,一命抵一命免得你们祸害人。”南诚伯冷哼,“来人,把她给我扔出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别叫我爹,我往后没你这个女儿。”
下人将乔玲给拖出去,一路上乔玲又哭又嚎,各老远还能听到那悲惨的声音。
金氏神色慌乱,拉着南诚伯嘤嘤作哭,“伯爷,玲儿她一个久居后宅的妇人那里知道这些,肯定是被哄骗的,玲儿是你看着长大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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