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又白了罗湖一眼,“但是你竟然在药里动手脚,早该想到你心思不纯的!”
罗湖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你这么关心他,那为什么知道血里被动了手脚后,还让他吃啊?”
杜耳气极,“教主知道后,坐在那块大石头上当了一夜的石塑!他执意要吃,谁拦得住?”
说着他在屋子里踱起步来,“一会儿天上一会儿地下,也就你有这种本事让教主这样了!真是想不通,你有哪点好,教中肤白貌美比你条件好的女子多的事,怎么教主偏偏就认准你了呢!”
罗湖撇着嘴巴看着杜耳,说人坏话也没当面说是啊,就不怕她报复嘛。
说到报复,罗湖想起来,还有一笔账没跟眼前的人算呢。
她底气足了些,不耐的打断他的抱怨道,“行了,这件事情你也逃不了干系,是你先偷拿我的血去治病的!你要是不起头,哪来这么多的事?”
她看了看还在疼的手,“割了我这么多刀,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杜耳张了张嘴,待要反驳,可是却说不出话来。
他气噎,不想再待在这里,提起药箱就要走。
罗湖忙叫住他,“这就走吗?你只给他包扎了下伤口,君儿刚刚还吐血来着,是不是救我的那一下强行用内力伤了身子?”
杜耳的脚步顿住,看了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罗湖皱眉,“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
杜耳带着愠色走到罗湖的眼前,“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摄魂术若是失败就会受到反噬。刚刚教主叫你过去找他之时,你执意与他对抗,教主这才元气大伤出现吐血之状。外力治愈没用,只能靠自己恢复。”
罗湖神色变得复杂,“那平时……”
说到这杜耳面上带了分担忧,语气有些惆怅道,“平时教主就是靠着消耗自身元气才得以施用摄魂术,这么久的消耗,这下又伤了根基,怕是要好长一段时间恢复了。”
说完他叹了口气,又看了罗湖一眼,提着药箱离去。
罗湖来到床前,看着虚弱不已的江秋君,神色有些复杂。
……
江秋君一连昏迷了两日,还是没有要醒来的意思。
杜耳把着江秋君的脉,面带愁状,喃喃道,“为什么还不醒呢?”
罗湖问,“君儿为什么不醒?”
杜耳收了手,叹了口气,“可能是摄魂术的消耗太大,要时间恢复。再等两日。”
……
又过了两日,江秋君还是没有醒。
这下杜耳坐不住了,转面对罗湖问道,“你平时是怎么照看教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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