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眠微微蹙眉,像是在怀疑他说的真假。
谭以爻适时扣动扳机。
那慢动作让蔺孚川这个学心理学的看的很透彻——
是在考验他的心里。
勉强算是虚晃一枪。
但如果他不喊停,那么这颗子弹最终也是会穿透那里。
蔺孚川原本松松垮垮架在鼻梁上的眼镜顿时掉落,虽透出几分狼狈,却也露出了那张精致容颜,只不过没了镜片遮挡,眸子里难以掩盖的恐慌便流露出来:“我说的是真的,眠眠,你可以信任我的!”
“我所做的,只是想要你!”
花眠无语:“天哪!”
“那你正大光明地追求不好吗?”
“干嘛用这些卑鄙手段?”
她疑惑的真真切切。
谭以爻垂着眼睫,若有所思。
手中的枪没有松懈。
蔺孚川骤然有种无处遁形的羞愧,这份感情是他在花眠的心理辅导中,日复一日的模仿着谭以爻——
从那些会让花眠心动的小细节入手,逐渐撬开她的心房,并趁机不断深入。
是他在谭以爻离开后。
偷来的。
一开始,便不是正大光明。
蔺孚川抿唇:“花眠,你觉得,谭以爻喜欢小孩子吗?”
“也许他以后会因为孩子而和你的感情产生裂缝。”
花眠正低头玩着手机,像是曾经他们做心理治疗时的那样:“不会的。”
“不会。”
这句是谭以爻说的。
他们俩几乎同时开口。
蔺孚川讥诮:“没追到之前,都是嘴上说的好听。”
“就像我会在意那里完整不完整一样,有些男人也会在意子孙后代的完整。”
“这是家族香火延续。”
花眠抬起头,狐狸眼浸着柔光:“谭以爻会留在我身边这么久,是因为他就是谭以爻啊。”
如果会因为这些和她产生感情裂缝,那就不是谭以爻了。
不是她喜欢的,需要的谭以爻了。
而是可以舍弃的一个垃圾。
她站起身,把手机上插着的U盘拔下推给他,结束了这个话题,“U盘里是些对你有用的研究资料,既然是天才,把心思放在事业上不好吗,蔺孚川?”
——是她手机储存着的一些研究院的资料,关于引起丧尸病毒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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