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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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怡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垂下头低声说：“我只是……想要拿到世锦赛的金牌。”
秦曼看着这样的秦怡，眼睛一涩。
她上前抱住秦怡，轻轻拍着她的背。
“我们先治病，等你的病好了以后，我们再上冰。”
秦怡回抱住秦曼，一直压抑着的眼泪，止不住的突然落了下来。
过了三天，秦怡做了髋部手术，沉沉睡去。
黑沉的夜里，朦胧的月色弥漫。
秦曼坐在秦怡的病床边，仔细翻阅着秦怡的检查报告。
看着上面一行行冰冷的铅字：髋部损伤，左侧髋关节附近肌肉部分坏死，腰背肌肉严重劳损……
她看着看着，眼中泛起了雾。
以前每一次受伤，秦怡都说只是小伤。
不管伤得多重，面对她时总是带着笑。
可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她的姐姐早已经伤痕累累。
第二天。
秦曼照顾完秦怡吃过饭，看她睡下后，便去冰心俱乐部找顾明远。
她回来这么久，一直都没有见过他来医院。
秦曼心里有些许猜测，在走进俱乐部的时候被一点点印证。
俱乐部大厅的墙上，不知何时没有了秦怡的照片，取而代之的是莫新月。
前台看见秦曼望着墙上的照片，笑着介绍：“这里的都是金牌花滑选手的相片。”
秦曼指着莫新月的照片问：“这里……原来秦怡的照片呢？”
前台脸上的笑容有一瞬间的僵硬。
她沉默一会儿才说：“秦怡的照片是顾明远教练让取下来的。”
垂着的手紧握，秦曼凝视着墙上莫新月的照片，呼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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