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想要看看,还是想要亲眼看一眼,可他又不敢看。
他将一直抖个不停的手肆意地冲身后冰冷的墙上摔去,可在手背落下的时候摔进了一张大掌里。
掌中很多茧,很多很多,在夜色之中这股触感变得无比清晰,他仿佛像是过去的证据一样毫无保留地告诉着沈春啼,这是苏寒奚吃过的苦。
任何人都不知道,他这手抖是病,是七年前留下的心病,可能是抖的实在有些丑,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逃开再躲进房间里安安静静待一会儿、等到手不抖了才能人模人样出来见人。
可面前的人不给他这个机会,他握住沈春啼的手,自上而下地问他:“师尊,手怎么了,你这是怕我?你为何要怕我,又为何不说话?”
沈春啼喉咙中哽咽了一块委屈,那是七年来所有的愧疚,还有七年来一切认知崩塌的拒绝。
他从前向来是个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人,他看到的东西表面不会改他就以为里子就都是好的了,他以为三教九等魔修道修只是意识里一个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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