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医院里,上官清雅缓缓的睁开眼睛,迎面而来的白炽灯刺的她眼睛疼,稍微动了动身子,疼痛便传遍了全身。
清雅动了动身子,一转头才发现旁边站着的是季闽琛。
一时间她慌乱无神,只能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儿子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她,身上是冷烈的气息。
只觉得屋子里的空气都骤然冷了很多,凝结的气氛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清雅半天就挤出这么一句话。
“你就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季闽琛不温不火的问着,从进来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他她身上,再也没有离开过。
其实见她的第一面,他就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一般,他们两个长得太像了,毫无察觉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不想承认罢了,上官芷柔竟然说了出来,逼得他提早面对现实。
“你都知道了?上官小姐告诉你的吧?”清雅一阵苦笑,声音细微的问着。
“如果别人不告诉我,你就打算一辈子瞒着我是吗?小时候将我丢弃,现在在我身边也不跟我相认,看来你是铁了心,让我一辈子做没有母亲的孩子。”
季闽琛的声音无形中透着温柔耐心,这毕竟是他的母亲啊,是他心心念念想了几十年的人。
在等待她醒来的这几个小时里,他想了太多,更是寸步不离的站在床边。
他这话一出,清雅的眼泪直流,渐渐的带上了哽咽,摇头道:“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怕你受伤,怕你不想见我。
我没有要故意丢下你,我找了你很久很久,但是都杳无音信,后来知道你回了季家我才放心。”
“我想过要回来找你的,可那时候你爸爸不会让我见你,都是我不好,脚还是婴儿的你带出了季家,让你遭受了后来那么多的苦难,我该赎罪的。”
她不敢想象,如果后来技嘉没有找到名称,他的儿子又会过着怎样的生活?
就冲着这一件事,或许他她就应该原谅季渊对她做过的那些。
清雅心里清楚,上官芷柔将事情的所有经过一定事无巨细地跟他说了,再重复一遍毫无意义。
就算他不原谅自己也在情理之中,儿子能这样心平气和的跟她说话,他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不会再求太多。
眼泪不停的流着,一声声对不起,脱口而出,足足十几分钟也没有换来一句我原谅你。
“你别哭了。”季闽琛无奈的说着,心情复杂难受,心上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
他烦躁不安,目光也随即从她身上移开,看向了窗外。
“好,我不哭了。”清雅赶紧止住了声音。
“你是怎么知道我和上官之间的事情的?”季闽琛问着。
“我虽然人在国外,但你的事情我都有关注,从你回及家后发生的一切,只要是新闻报道过的我都知道。”清雅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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