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道理来说,白苍还没有分化,是不会受到他的信息素影响,也就是说白苍现在的行为完全是他自己的意志。
白苍似乎感觉到了杨柏言的退却,他站起身,手上还带着粘腻的液体,试图靠近杨柏言去触碰他,并且笑的还是像从前一样乖巧,他眼带不解道:“你怕我?”
杨柏言心里一阵发麻,他怎么可能愿意被白苍碰到,于是他继续向后退去,并且呵斥道:“你在干什么?难道,你有这方面的癖好吗?”
白苍步步紧逼,他摇头否认了,“不是的,我不会对其他人这样的,只有你。这一幕我好像在梦里也见过,难道是在做梦吗?”
“哥,你来回答我好不好,如果是梦的话,那我是不是想做什么都可以了。”白苍的声音逐渐暧昧起来,含着暗示意味。
背已经贴到墙壁的杨柏言退无可退,只好抬头目光刺人看着白苍,“这不是梦,你如果还有理智就离我远点,我还能当做今天什么也没看见。”
“不,这就是梦。”白苍似乎是在自欺欺人,他并不打算退开,甚至想伸手轻抚杨柏言的脸颊。
忍无可忍的杨柏言眼神找寻了一下有没有趁手的工具,最后看中了玻璃瓶质地的沐浴露,他一把拿起它举起来对白苍说:“我再说一次,离我远点。否则我帮你清醒清醒。”
……
浴室里的水汽彻底消散了,他们能够很清楚看见对方的细微表情。
白苍能够看出杨柏言是认真的,对方已经要动真格了,如果他悬在半空中的手放在杨柏言的脸上,很有可能下一秒他的头就要被开瓢了。杨柏言似乎在他面前一直这么不留情面,而最近,这种不留情面已经演变到了无情的地步。
可能怎么办,他就是很喜欢杨柏言那种冰冷无光泽的眼神,每次杨柏言这样看他的时候,他就会不受控制想要打碎杨柏言的平静,无论是用哪种方式。
就像现在这样,他真的很想……
他的手慢慢向前,在距离杨柏言的面颊只剩几毫米的时候,他停住了,伴随着他手停止,杨柏言扬起的手也顿住了。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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