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二叔没关系吗?”
“暂时没有证据证明有关系,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你二叔和司机在事发前有过来往。”裴忱说,“但是就算有金钱交易也无法证明什么。”
因为司机已经死了。
除非他活过来并且指证是江启山让他做的坏事,才可能连累到江启山,
但是这基本不可能。
“那我二叔他?逃之夭夭?”江晚梨差点站起来。
“不会的。”裴忱淡淡道,“他现在失去梵尼掌控权,又扯上很多金融官司,之前的合伙人也朝他要债,他现在处于水深火热的地步,可能随时都被人报复,下半生不会安宁的。”
江晚梨微微意外,“真的吗?”
如果真是这样子的话,那真是苍天有眼,终于知道惩治下她那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勾结外人榨自家油水的二叔。
至于司机那边,她郁闷了一会儿。
老父亲生前待人一直都挺不错,经常发善心,然而即使如此,别人未必能善待他,估计他也不敢相信,自己最信任的司机会因为钱财而选择同他同归于尽。
江晚梨心不在焉的吃着饭,她不善于伪装,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
裴忱刚才就看出她有心事,这回并没有多问什么,只是在要上班的时候回头问她一句:“梨梨,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我……”江晚梨惊诧,难道自己表现得太明显被看出来了吗?
她同他对视许久,又忍不住避开目光,摇头,“没有。”
她太胆小了,根本就不敢问。
也不敢说。
“真的没有吗?”裴忱又问。
“……可能有吧。”
“什么?”
她看着他的眼睛,没有袒露自己的心思,而是踮起脚尖,在他的下颚上轻轻一吻。
亲完后,她抿唇一笑,“好了。”
随后站远一点,免得他又拉她继续亲,到时候迟到的话她可不想担责。
她那点小动作,裴忱一眼就看出来,没硬追着她,长指理了理领带,煞有介事地问:“我今天的领带是不是没系好。”
“嗯?我看看。”
江晚梨毫无防备,边说边过来,还没细看腰身突然被人抱住,双脚也离地了,裴忱将她抱到一棵合欢树旁,在隐秘的角落轻轻捧起她的后脑勺,在红唇印上一吻。
她双眸瞪圆,“你上班……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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