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没事人一样,弯腰,笑和齐雅说:“去我的床睡吧。”
齐雅正有此意,但不忘刻薄她一番,“给我睡是应该的,你活该,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她本也不是善茬,咚咚下床,经过范若身边,肩膀刻意大力撞她胳膊,范若整个身子颤了一下。
齐雅一整夜没睡好,此时头昏昏沉沉的,顶着大大的黑眼圈,一脸疲惫的躺下。
屋子里只能范若站着,林琪不管,“啪”一声关了灯。
范若珉唇站了好一会也没人招呼她,借着微弱的光,窸窸窣窣换了睡衣,穿上御寒的厚衣服出了宿舍。
她很清楚,还有两个小时起床军号就要响了,与其顶着生病的风险,不如疲累一些,直接不睡。
她一直在操场上慢走,等天光微亮,军号响起才回宿舍换军服。
齐雅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呵欠连天,流清水鼻涕--轻微感冒了。
经过昨晚的事,她知道林琪不好惹,自动把一切的罪责怪到范若头上,要不是她引诱自己,自己哪里想起来去泼林琪的床?
见范若精神奕奕的进来,恨不得上去挠花她的脸。
“去我柜子里,把我的感冒药冲一杯给我。”她无力的靠在墙上,冷冷瞪着范若说。
范若看了一秒,没动。
“你不去,信不信我今天把你昨晚干的事告诉所有人,和李副导?让所有人排挤你?”
两人视线僵持了一会,范若珉了珉唇,淡说:“行。”
军营宿舍简单,自然没有净水器,用的是那种古老的红色热水瓶。
范若背着齐雅,把感冒药撕开放到杯子里,摊开掌心的白色药片,捏了一小块放进去,倒满热水,搅动一下端给齐雅。
使唤别人当然爽,齐雅觉得自己头也没那么疼了。像主子接过仆人递上的药一般,就差说:“你退下去吧。”
林琪懒得理她们的交锋,从起床军号,到集合的时间只有十分钟,这已经是教官念他们不是真正的士兵放宽了时长了。
真正的新兵集合时间是五分钟,听说紧急集合的军号是一分半。
林琪一直是按真正的士兵来要求自己,控制在五分钟完成起床,叠被,洗漱,跑到操场。
和昨天一样,即便是十分钟,还是有人拖拖拉拉的迟到,今天,齐雅也在列,被罚了五十个深蹲。
深蹲和三千米跑完,齐雅觉得自己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她想,一定是因为自己感冒还要这么累,越发恨死范若了。
像射击之类的室外课还好,像方言这种坐在室内的语言课就不行了,她连着打了六个呵欠之后,脑袋倒在了桌子上。
上课的人是张导从大学里请来的很德高望重的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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